些话里面有多少真假,不过看我牵连了会所的生意倒是真的。
沉默了一会儿,我说,“你先回去吧,我跟田姐说说,照顾照顾你,可我现在也没什么办法,我现在还在这里躺着呢。”
月月听了我这么说,将哭声止住了,低头瞧了我一会儿,抹了抹脸上的泪痕,说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给你买了些水果,我知道咱们都没有什么文化,所以那些书啊什么的也看不懂,就给我的平板拿来了,我还特意叫人下载了很多电影和电视剧,你没事的时候就看吧,我先走了,马上要上班了。”
我瞧着她大包小包的东西,没有说什么,知道大家也都不容易,来这里挣钱的有几个是愿意的啊,还不是被逼的,不能怨她藏心思摆心机,我将东西都接了过来,瞧着她低头提着包就走了。
一直等她走到门口我才说,“谢谢你。”
她愣了一下,低头好像笑了一下,没有回头瞧我,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说道,“别怨我,我也要吃饭挣钱,你知道,我还有男人和孩子要养,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来的,我知道你不容易,其实大家都不容易,哎……”
我楞楞的瞧着她,看着她将门关上,躺在枕头上听着高跟鞋的声音一点点的走远,心沉到了谷底。
她的确是自愿来的,因为她还有一个瘫痪在床的老公以及一个才刚刚两岁的孩子。
之前她来这里的时候我也才到,她那个时候老公还是那男朋友,整天逼着她出来,会所好像还是通过从前的一个姐妹介绍进来,要不然那样的条件是进不来这里的。
起初的时候她还端着,不出台只陪酒,可后来,每次看到她都是哭哭啼啼的样子,被男朋友威胁着,打着骂着送来,久了也就习惯了,她说这里挣钱快,白天洗干净了出去谁还认识谁啊,只要自己花钱硬起了,男人就不打她了,后来怀了孕她休了很长一段时间,她老公就是在那个时候出事的。
好像是被人打的,残疾了,得了一笔钱之后就不了了之了。她大着肚子,还整天在会所里转悠,起初的时候看不出来,后来就被田姐赶走了,再回来,她更放得开了,什么样的客人都接,只要给钱就去。
哎……
我无力的深吸一口气,躺着想了很久,脑子一团乱,或许,她们的不幸搜狐因为我呢?
全都怪你。
这样的字眼在我的脑子里盘旋了很久,后来抱着平板睡着的时候做梦还在想。
早上的时候,大夫给我换药,说我好的很快,年轻身体恢复的很好,叫我再躺几天就可以下去活动了。我连连点头,龇牙咧嘴的等着他换好了药之后将我身上的衣服放下,可当我抬头,却瞧见他那双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愣了一下,自己将衣服撂下,将头别过去,拿着电话,翻看里面看的电话号码,无意间看到了我竟然还存着邹一凡的电话,可我从来都没有拨打过,我特意将电话号码翻出来,对他说,“你要是想要我呢就等我上班的时间过去,现在的话,我怕是要是不同意了事情会闹大,你也知道我是通过谁来的这家医院,是吧,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