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妮,安妮的父亲给会所试压,叫会所不惜一切代价去处理妈妈的事情,王叔才会那么快的被找到。
人人都知道,会所背后是什么样的产业链条和黑色的背景,所以论人脉会所是整个S市都比拟不了的,如此快速的找到王叔,当然是会所的功劳。可会所受到了威胁,当然将这个事情怪罪到我的头上。于是,我成了最后一个被利用的对象,循环之下,其实最得利的是会所,妈妈会恢复自由身我当然高兴,可是我却亲手将邹一凡推向了安妮的怀抱,啊……
我的哭声充斥整个车内,好似比外面的惊雷都要震荡。
我的天啊!
我不敢想像,我天真都以为一切都是多吗的简单,可当事实摆在我跟前,我竟然才知道我是这整件事情之中最得利的一个,我是多么的愚蠢?!
“哎,你应该能够想明白的,那天会所开设宴会,邹一凡也在,其实当时安妮也在,我也在,你怎么没想明白呢?”
我哭的更加大声了,我天底下最大的傻逼。
周柯不听的在我身边安慰我,可我已经提不气半点的力气,就好像被人抽走了全部的血液一样,靠在车窗子边上,歪着身子瞧着外面的漂泊大雨。雨水来的很是猛烈,很快的就将我的全身都打湿了,现在湿漉漉的衣服全都黏在身上,叫我浑身上下都难受并且颤抖着。
周柯将衣服脱下来盖在我身上,坐在我身边不停的叹息,突然问我,“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
我哼了一声,说道,“我还是我,什么怎么办,只不过贵贱不同而已,我现在只求我能卖出去一个好的价钱。”
“别说气话,我问你真跟邹一凡断了往来?其实你还是可以联系他的,只是你肯。”
“我凭什么呢?就因为从前的那些事吗?别闹了,我只不过是个小姐,周柯,你说我算什么,我是出来卖的小姐,我不配拥有除了出卖身体意外的任何东西,爱情?那就是狗屁,呵呵……”
周柯只微微叹气,低头不说话,我们坐在车里沉默了很久,直到会所打电话给我叫我去上班我才拿起最后一丝力气。
到了会所,我先去洗了澡,画了个大浓妆,瞧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全然不知道那个双眼红肿的女人是我,可日子还要过,我现在要紧的就是将我的舞蹈学好,等待着来临的那一天亲手给自己提高价钱,价钱上去了,会所会放我妈妈自由,我想我现在的价值也实现了。
很是吃力的吸了一口气,我僵硬的将脸上的笑容又摆正几分,扭着腰肢,钻进了第一间包厢。
今天三个坐台,两个出台,我想我今天有的忙了。
老客户的唯一好处便是给的钱多,除此之外我在他们的身上还能得到全身的伤痕,从男人的身上下来,低头瞧着胸前的痕迹,鄙夷的回头瞪了床上那头死猪一样的男人一眼,我抓着地上的钱不想在这间房间里停留一分钟,走出来的时候衣服都还没有穿好就被旁边的人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