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白天我们出去我也怀揣着怀疑,当他的眼睛投注我身上的时候我会猛地移开,不想探究更不想自己在绷不住的情况下说出戳自己心口窝子的话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妈妈将我叫起来,告诉我说邹一凡打了很久的电话了,我看看电话上面是一个未接,无奈的坐起身,妈妈已经做好了饭菜,我闻到了饭菜香没有直接回复邹一凡,吃过了才离开。
下楼的时候将电话拨通过去,那边在很久的沉默之后才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我愣了一下,其实他用回来这个字眼尤其的叫我不舒服,我说,“我去你那里需要半小时吧,怎么了?”
我故意强调了一下他的语病。
他好像不是很在乎,继续说,“回来吧,我在家里了,做好了饭。”
我哦了一声,又说,“我吃过了。”
那边好像又陷入了很久的沉默,跟着我说,“我跟妈妈一起吃的,你自己吃吧,我先在外面转悠转悠再回去。”我仓促的而挂断了电话,他再打电话过来我就没有接听过了,并且也的确在周围转了转,只是我实在没有地方可去,竟然在我们会所后面的咖啡馆找了香香一起喝咖啡。
香香现在的样子与我刚做一姐的时候一样,透着几分魅骨,可全身全都是轻浮,这样不压重没有气质的她在会所是走不长久的,并且客人们其实还是喜欢有一点点内敛的人,她这样遇到的客人多半是那种低级低质量的客人,长期以往,她会越优越下坡,这个人就真的没救了。
我瞧了她很久,她将手上的戒指一个个的摘掉,才端起咖啡对我笑着说,“我现在是不是很粗俗?”
我没有吭声,将面前的甜点放在嘴巴里面吃了一口,觉得太甜了索性就犯放在勺子,对她说,“你已经出来卖了,可你要知道,现在不是如何逃出去,而是如何将自己卖的而更好一些,香香,你走错了一步会步步都错的,想过吗?”
香香愣了一下,跟着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脸上的笑容尤其的狰狞,不想,泪水就滑落了出来,端着咖啡当做酒一样猛地灌了进去,说道,“一姐,呵呵,不过是个商品罢了,我现在哪里想那么多?”
我叹了口气,瞧着她就觉得有种烂泥扶不上墙的那种心痛,因为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我从前想得到却学不来也做不到的一些东西,比如她的高学历,比如她身上的傲慢和那份刻进骨子里的清纯,只是她走错了一步,就一发不可收拾的步步错了下去,实在是……
“香香,你要知道,就算你现在被人拖干净扔在地上人有人家嘲笑,可你也要保持着最后的尊严,因为你自己的身体只能自己做主,所以你既然要来卖就想着如何卖个好价钱,叫那群指着你骂的人又想得到又得不到,这才是成功了,知道吗?”
我说完了这句话之后香香立即收住了眼泪,呆呆的看了我很久,我们分开的时候她突然抱了我一下,从手指上拽下来一个戒指给我说,“我当你是姐妹,以后用得到香香的地方尽管开头,这个是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