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皮肉外面的额头,他在炕上躺了好几天才能起来说话。
过了一段时间我开始于她熟识起来,他开始经常蹲在我的跟前给我东西,最开始一个红色的头绳,之后是一些漂亮的糖果,那些颜色好看的糖果外衣我全都保存下来,留在我的炕席底下,有的时候晚上睡不着了就拿出来照着月亮,每一种颜色都不同,好看极了,可是我却觉得那都不如他的样子好看,他真的太好看了,我每次看着他都移不开眼。
时隔多年,那样的旧梦已经随着一场交易慢慢的破碎,我当时吃力的坐在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身上,听着他在我的身后不停的指挥,那一声声恶心的叫骂却叫我更加的卖力,可那个东西实在太小了,就算我当时田姐说我还没有发育好,依旧没有对我造成任何损伤。
我在那个公寓的房间里面与那个满身流油的死胖子睡了三天,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走不动路了,可我却能坚持着走向山村的村口,站在那里看着来往的而百姓,山村依旧,里面住着已经快要死去的老人,他们的皮肤枯槁,浑身上下都带着尘土,可就算如此,我依旧能够看到那个当年追着我扒开我衣服的村长和当时将我卖掉的老头子,他们蹲在村口的桥面上,一个在抽着名牌的香烟,我想那一定是他的儿子邹一凡从市里买给他的,另一个则用手卷着自己的旱烟,白色的烟雾从他们的头顶上冒出来。
半个月后,我坐着田姐的宝马车站在山头上,看着喧嚣的洪水从山的另一头冲刷下来,而山村里面已经安静着,只是他们不知道,多天之前的很多人来催促他们赶走已经是最后的警告,如今还不走的他们等待的只有死亡。
我故意叫那个死胖子将最后的消息延迟的半个月,所以就算他们现在能走,也会被大水堵在山口出不来,洪水疯狂的滚动下来,顷刻之间将小小的山村吞噬了。他们连哭闹和挣扎的时间都没有。
当时的我疯了一样的站在山头上大笑,伴随着那一声声的山洪冲刷的沸腾形成了凄冷的乐章。
多年之后,我不敢将这个事情告诉邹一凡,可当我想说出口的时候他却阻止了我,后来我知道,我失去了我的林峰,我的孩子,那都是报应,可我的人生难道就要遭受到这样的报应吗?
他们毁了我,一个又一个,死得其所,可是我的林峰做错了什么,我的孩子又做错了什么?
我不甘心,我要报仇。
我带着这样的想法从黑暗和遥远的记忆里面逃出来,不安的睁开双眼,眼前陡然传来的一片光亮刺痛了我的双眼,我慌乱想要抬手阻挡,可我却四肢无力,只能安静的躺着,动然不得,甚至感知不到我的手臂和我的双腿。
我没有死,我竟然没有死,看着我被悬在床上的四肢,吃惊的看着那些绷带和石膏,四周白亮的墙壁上挂的满是各种仪器,就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着熟睡的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