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婚礼和赎身,另外一个便是等着女儿出生……”
我的泪水瞬间流了下来,啪嗒一声,泪珠子落在了文件的本子上,将林峰的签字染成了不一样的样子,我急了,用袖子去擦,可是擦掉了,那字迹也模糊了,可模糊的好像不是字,而是我的双眼,泪水不住的往下落,这是我醒来之后的三个月第一次落泪,为了林峰,为了他从前给我做的一切。
默默的哭了许久,我才勉强将激动的情绪压制下来,对他说,“停掉吧,这个工厂的场地是租的还是买的,在哪里?”
“是买的,在J市的山村,也就是依依姐的老家!”
哄……
我的脑袋瞬间爆炸了一样,我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痛苦,一挥手将桌子上全部的文件都推翻在了地上,林峰,我何德何能叫你如此对我好,可我却不能给你任何东西,包括我们的孩子都失去了,找寻了大半年,我至今都没有她的任何消息,空空一个名字,林安然吗?
如何叫我安然的下去?
我失控的坐在轮椅上哭了很久,不管面前站着的黑驴用怎么样的目光看着我,就来听到了动静进来的华子跑进来,我看了他一下,很快将泪水收起,他是出去找我女儿的消息去了,一晃之间去了很多天,我紧张的瞧着他,问道,“怎么样?”
他脸色非常不好的对我摇头,我的心又是一痛,再也忍受不住,哀嚎出声,这样的悲痛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我哭了许久许久,泪水犹如宣泄的洪水,止不住的往下落。
后来安静下来,我继续追问黑驴林峰还有些什么惊喜?
他看了我很久,之后将一个袋子拿了出来,交到了我手上。
我一时之间没有勇气去打开,他站在我身边对我说,“依依姐,林哥说以后不做这样卖命的生意了,里面是一些在国外的生活计划和……和一对儿戒指,以及国外的一处房产。全都是依依姐的名下。当初林哥还说,这件事不算是惊喜了,这时应该做的,所以就放在了我这里,原本是打算在办完了Q市的生意回来直接叫我去准备,可是……”
可是意外发生了,现在全都成了泡影,成了遥遥无期之后永远也看不到未来的那种期望。
我颤抖着将包裹抱在怀里,泪水已经干涸,我只能感觉到胸口的疼痛,却一滴泪也流不下来。
可包裹,我却没有勇气再打开,我在想,要等着他醒过来的那一天亲手将戒指戴在我的手上。我将包裹放下,对黑驴说,“你去做吧,赌场开张之前先暂时整顿,将里面的人发现有不对的立马换掉,这一次我们是被人举报,我不相信是客户所为,所以一定是内部人员,尤其是那些高层的牌手,绝对不能叫他们都成为落网之鱼。最后……”我喘了口气,将脸上的泪痕擦掉,对黑驴说,“明天我出院,你挑选两个手脚麻利的护工过来二十四小时照顾并且读书,我会经常过来,之后带我去看看邹少吧!”
他出事之后在医院躺了三天就离开了,现在一个人在那个凄冷的别墅里面,不知道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