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恩了一声,本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可我却在妈妈的怀抱里面哭了许久才肯离开。
出来之后我将东西交给了黑驴,他又随着我上了二楼,顶级的老总,那个我从未看到过的传奇人物。
二楼的房间好像已经进行了装修,将东面的大半个地方都扩充成了一个演出的平台,只是这里应该才装好完,还没有进行公开表演,四周垂挂着花色的广告步,瞧上去倒像是地下的那种歌厅。
我顺着保安告知的方向一路朝着东边的方向走了很久,才看到保安所说的红色房门的房间。
我在外面轻轻的敲了两下,里面一个声音说了声,“进来吧!”
我愣了一下,从前都说会所的老总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但是谁都没有见过,为什么现在听声音却是这样的年轻呢,感觉跟我差不了多少,难道我走错了房间?
我在外面反复确认了一下,彼时,里面的人就将房门推开了。
我看到了一张很是年轻的脸,男人应该比我大不了多少的样子,个头很高,瞧上去很壮士,皮肤有些黑,穿着笔挺的灰色西装,背后吊在屋顶上的灯光投射下来影子罩住了他大半个身子,但是还是能够看的清楚,他长得不算丑,可也不是很好看,样貌平平,是那种掉进人堆里面就不会被发现的那种脸孔。
我估计他也在打量我,之后回过头去对立面说了一声,“人来了。”
里面没有声音,我也好奇的从他的身侧向里面瞧过去,就看到一个人背对着门口的方向坐着,好像在抽烟,白色的烟雾顺着他的头顶往上升蹿。
面前的男人对我说,“只能您一个人进去。”
我回头对黑驴脚底了一番,扭头的时候面前的男人先于我一步走了出来,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点点头,挪动了一下依旧有些痛的双腿,迈着不知道是不是矫健的步伐走了进去。
身后没多久,传来了关门的声音,我扭头去看,刚才的那个男人没有跟进来,此时的房间里面就剩下我和那个一直没有看到脸的两人了。
我站在原地瞧了很久,试图想要先看清楚他的样貌,可那个人好像一直沉浸在什么当中不曾回过神来,他没有说话,我也没有想要打破现在这样气氛的想法,于是我们就这样安静的僵持着。
半晌,他将手里的香烟拿走了,我看到一只手伸了出来,不禁心中一跳,更加好奇起来,因为他的手的是一双年轻男人的手,并且手背上有伤疤。
手背上有伤疤的人我见过很多,但是能够着中就好像是一种利器啃咬的齿痕的伤痕可的不多,所以……
正在我好奇的继续瞩目的瞧着那个人的时候他说话了,“很意外是吗?”
我的心猛然一掉,微微后撤几步。一丝惊觉跳到了胸口,我第一个反应是有危险,或者是我中了圈套?可是转念一想,至少妈妈不会坑我才对。
于是我镇定下来,继续一瞬不瞬的瞧着那个人,他站了起来,慢慢的转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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