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别别别!”他举手投降了。“不是你好欺负,应该我是好欺负,你看你也打了我这么久,手也打累了吧?那你先歇歇再打,反正我一直在这里,等你手不累再接着打,好吗?”
“纪千晨,你没病吧?”她瞪着大眼睛直瞅着他越来越古怪的表情。
他在压抑自已的身体反应,这样和她坐一张床上,她那点花拳绣腿打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就跟挠痒痒似的,越打越让他心花怒放,这个时候,还能坐怀不乱的男人,那不叫男人。
他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今天由着她打还不还手,居然还担心她的手打累了,还让她歇歇再接着打。
是他有病还是他转性了?
以前的他可不是这样子,一言不和就扑倒,一个眼神不对就来强的,她哪里敢这样打他,那真的是找死!
她的表情认真得几近滑稽,他看在眼里,却是觉得越来越可爱!虽然他现在对她大度和容忍,可嘴上一样不肯放松。
“我有病啊,六年前就得了,是想思病,你不知道我想了你六年吗?”他油嘴滑舌地继续说。“莫涵若那个坏女人取代你之后,我可从来没碰过她。”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少说这样的话来骗我!”
“骗你是小狗!”他一副嬉皮笑脸。“那时候,我突然没来别墅,是因为我爸中风瘫痪了,他是因为听说我在适当的时候没有将林氏集团整垮而气得中风。
所以,那个时候,我内外交集,哪还顾得上理你的事?要不然,凭我的火眼金睛,还能发现不了真假?”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她似信非信,“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感动吗?”
“女人,我跟你说这些,是向你表明,我纪千晨不是个花花公子,我跟莫涵若没有关系,真的,她一来就查出有孕,然后就是她一个人在那里养胎。
直到孩子出生,我是抱孩子才去看了她一眼,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
她家里的事,都是助理在办,包括她出国留学的事,都是助理帮她办理的,我和她见面,也是在她现在回来之后,虽然我把她当成了你,可我从来都没有睡过她。”
“说谎话又不犯法,你就尽情地说吧!”千雪冷哼,还说没有,上次在纪悦的包房里,他与莫涵若那样暧昧地抱在一起,没睡才怪,她才不会相信他的鬼话。
“是真的,我没有说假话。”他举起手来。“我要是有一句话骗你,我就不得好死!”
“切!”
“千雪,你知道吗?”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六年来,我几乎天天都在想你,可我没办法,因为纪家的原因,我在我爸五年前去世的时候,亲自承诺五年内不跟任何女人来往。
这几年,想你的时候,那真是一种痛苦的煎熬,当假的你从法国回来时,我恨不得将我的一切都给你。可是我慢慢地发现,这个人有些不对劲,在她身上完全找不你的身影。
有一次,在纪悦的包房里,我假装与她亲热,趁机看了她的耳后,发现她果然是个冒牌货,你的左耳后有一个暗红色胎记,而她的没有,所以,我才疯了般查她的一切,这才把你也查了出来。”
她听了他的解释,心说,原来是这样啊,难怪那天晚上他抢走儿子,她追出去,他当时也有相同的举动,原来也是在查看她耳后的暗红色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