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本座手心里的小珍珠。溪儿?你幸福吗?”
这话莫名让林若溪的心一阵阵发酸,返身抱住九千岁的腰,她将脸埋在九千岁怀里,闷闷道:“怎么办?阿九?我不想你走。我想,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
“本座当然会一直一直跟你在一起,小傻瓜……”眉头一挑,九千岁的凤目突然亮了:“你方才叫本座什么?”
“我……”口误,那个绝对是口误。到了今日,九千岁跟林若溪说话都用“本座”,她这样唤他,九千岁不会用烙铁把她的嘴巴焊上吧?
将林若溪抱起来放在腿上,九千岁在凳上坐下。用额头抵着林若溪的额,迫使她与他四目相对:“再叫一遍!”
“我……”以为自己犯了九千岁的大忌,林若溪的脸色有点发白:“我不是故意……”
“本座很喜欢!”许是察觉到她的害怕,九千岁亲昵地用鼻尖蹭一下她的脸,流光溢彩的瞳眸带着厚重的宠溺,深情款款地望着她:“以后都不许害怕本座,你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只管说只管做便是,知道吗?现在,你再叫本座一遍!”
避开九千岁灼灼的视线,林若溪垂眸轻唤:“阿……阿九……”
“下回叫本座夫君!”
“啊?”林若溪目瞪口呆。
尚未理解九千岁这话什么意思,突听李嬷嬷在外面敲门:“千岁爷?老奴听见您和郡主醒了,可否要老奴进来伺候?”
“不用……”想了想,九千岁又道:“李嬷嬷,准备一只大一点的浴桶,备好浴汤,让寒夜和暗一抬进来,本座与郡主要沐浴!”
话音才落,门已经被人推开,俩人抬着个超大浴桶走进来。许是一直等在门口,大浴桶里竟热气腾腾,而抬浴桶的人,不是寒夜和暗一,而是寒夜和暗二。
没看见暗一林若溪也不觉奇怪,只是,暗二那是什么表情?
从门一打开,暗二的视线就黏在了九千岁脸上,便是将浴桶都抬到了屏风后面,暗二还伸着脖子看着九千岁。
也不知道暗二看来看去在九千岁脸上看出来了几朵花,林若溪似乎觉得暗二如释重负地松儿口气。嗯?这家伙毛意思?暗恋他家主子吗?我去!管你是不是暗恋你家主子,阿九都是老娘的。
宣誓性地抱住九千岁的腰,林若溪狠狠瞪了暗二一眼,这才将视线移到寒夜身上。
说起寒夜的表现,实在不敢恭维。因为和暗二完全相反,从进来开始寒夜就一直低着头,表情也臭臭的,那副说不出来的纠结模样,让林若溪觉得寒夜刚刚吃过屎。
林若溪才在心中吐槽评价着,寒夜和暗二已经放下浴桶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而寒夜一反常态,居然眼神闪烁地向她看过来,并且与她视线对上之后,便再也不愿移开。
寒夜的眼神实在太复杂、太幽怨、太有涵义,而身后的妖孽已经很明显开始不满,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气在滋滋冒烟,便是搂着林若溪腰肢的手臂都越收越紧。
继续这么下去指不定九千岁要将寒夜当做情敌打出去了,林若溪赶紧安抚性地蹭蹭九千岁的下巴,掰开他的手从他身上下来,“寒夜?你是不是找我有事儿?”
“大小姐?”寒夜还没说话,林若溪眼前一花,一个人已披头散发地冲进来跪倒在地,直接抱住她的腿嚎啕大哭:“大小姐您要为奴婢做主啊!”
看看寒夜,再看看紫鹃,林若溪有点恶寒。
这神马情况?她们主仆,同时被饿狼袭击了么?
好吧!铜镜作证,此时林若溪露在领子外面的脖子上、耳朵上、脸颊上,便是手腕和手指上,都是吻痕。虽然颜色不是太深,但只要是心细些的过来人,大约都能瞧得出端倪。
而紫鹃的情况,貌似比林若溪还要惨很多。也不知道寒夜是不是第一次亲吻女孩子,技术忒差,不但把紫鹃的嘴咬肿了,紫鹃的耳朵、脸颊和下巴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草莓印。艾玛,寒夜是咬上去的吧?怎么把紫鹃弄成了这样?
最可恶的是,这特么混蛋啊!亲完连衣服都不给紫鹃穿好?紫鹃此时披头散发,连衣裳的带扣都没有扣好,衣领敞开一大片,那粉嫩嫩的小脖子上皆是青紫,怎么看怎么都是被人欺负惨了的模样。
根本不需要紫鹃告状,林若溪“啪”地一拍梳妆台:“寒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