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罪的大帽子,林安国的脸皮子使劲拧了几下,终于敛了怒气沉声问:“若溪?你也该闹够了吧?这么多人跑到东院来已是犯了规矩,再冲进本相的寝室来,成何体统?”
“这倒也是……”林若溪砸巴两下嘴:“林丞相生性风流、夜夜新郎,不慎导致体虚下不了床也是正常的。这样吧!既然我来了,就给您老诊治诊治,毕竟那么多人看见您中气十足赤身果体,传进宫里影响也不好。您说是不是?”
一听这话林安国就知林若溪要出幺蛾子害他,可很显然,林若溪的提议是最能迅速、有效解决问题的办法。横竖他风流成性也不是今日才被众人所知,不过被府里的人诟病他不检点,总比被有心之人说成故意欺君要好得多,且忍着,这小贱人再张狂,总不至于大白天把他害死。
意味深长地看着林若溪,林安国道:“那就有劳若溪了!不过本相身子虚弱,还请若溪手下留情!”
“好说好说!”笑眯眯地冲林安国拱拱手,林若溪回头道:“二叔您留下做个见证,李嬷嬷?您和寒夜留下来帮我,其他人都回去吧!这只是一场误会,误会哈!你们千万别往心里去,也别在外面胡说八道。林丞相只不过有收藏绣花鞋的癖好,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人之常情嘛!身子虚了,偷个懒不去早朝睡个大头觉养养精神很正常,很正常啊!”
“噗嗤……”寒夜实在没忍住,用手捂住嘴低下头,差点笑抽过去。
李嬷嬷的老脸狠狠抖了抖,低头的瞬间,嘴角一下子咧到了耳根。
二老爷哭笑不得,既痛恨林安国的不争气,又感激林若溪的顾全大局。同时,却又暗叹林若溪的幸灾乐祸,不断提醒自己将来绝对不能和林若溪为敌。
只有林安国的脸色铁青,别人不知道林若溪在说什么做什么,他可太清楚了。这小贱人哪里有这样的好心?她不说话或许还没有人敢胡乱嚼舌根,可经她一提醒,很多被忽略的细节便浮出水面,只怕用不了半个时辰,他林安国风流变态,喜欢收集女人的绣花鞋,还因纵浴过度起不来床的恶名就会传遍整个京城。
罢了罢了,不管被传成什么样,只要刘圆圆眼下没暴露,老夫人的头颅也没被人当场发现,这一局便还是他林安国赢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暂时让小贱人乐一乐吧!
这般想着,林安国泰然自若道:“若溪想给本相怎么看病啊?”
果然人不要脸鬼都害怕,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这老东西还能沉得住气,人才啊!
冲林安国粲然一笑,林若溪道:“林丞相先穿条裤子吧!哦!裤子我让寒夜给您带来了,是借我得月楼侍卫的。虽然布料有点粗糙,总比光着要体面得多!”说罢,也不管林安国什么表情,林若溪拉了李嬷嬷便退至屏风之后。
林安国气得额上青筋“噗噗”直跳,该看不该看的早就看完了,此时却来装清纯,好,林若溪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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