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将花伟杰手里短剑打飞,楚珮姑姑身形一闪,那撒泼的女子已被她拎回来,直接拖到了花伟杰面前。
围观百姓跑了几步发现情况不对,又全都掉头回来。
却见包围圈里原先的两人,现下却多出一人来。
而多出来的这位,还是个异邦大美人。
突然间冒出来一个打抱不平的,围观者个个眼睛发亮。
楚珮姑姑将那女子拎到花伟杰面前,二话不说,一把将单膝跪地的花伟杰拎起来,劈手又给了花伟杰一个大嘴巴:“谁让你跪的?那么个腌臜东西你也跪,你是没长眼睛还是没长脑子?”
打完,楚珮姑姑转身看着惊慌失措的女子冷笑道:“你特么给老娘看清楚了,这个男人的脸,只有我能打。他的膝盖,也只能跪我。其他人,哪怕当今女皇,都不得抽他耳光,更得不到他的跪!”话音未落,楚珮姑姑猛地扬起手掌,对着女子的脸左右开弓,就是“啪啪”两个大嘴巴:“敢用口水啐我夫君,还敢抽我男人的耳光??你妹的,吃了熊心豹子胆吗?老娘今日不把你的牙掰掉,我就不叫楚珮
。”
楚珮姑姑动作实在太快,而且她言语粗俗泼辣,动作豪放,威压逼人。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登时鸦雀无声。
花伟杰愣了下才意识到楚珮姑姑又跑回来了。
失而复得让他哪里还顾得上方才的委屈?猿臂一伸,花伟杰直接将楚珮姑姑抱了个满怀,嘴里唤着“阿佩”,俯首就吻下来。
嘴唇尚未碰到楚珮姑姑,楚珮姑姑已嫌弃地将花伟杰的俊脸推开:“被别人啐过口水的脏脸,休要亲我!”
说罢,她也不管花伟杰像金丝猴般挂在自己身上,抬手指着女子便骂:“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就敢来讹诈我男人?说吧,你特么究竟想怎么死?”
楚珮姑姑的手劲儿非常人可比,方才两耳光已将那女子打得晕晕乎乎,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现在,再如此彪悍得对着她破口大骂,女子之前嚣张的气焰,立时就矮了几分。
这女子被花伟杰抱住乃是事实,她又见花伟杰生得俊俏、憨厚,当下就想讹些钱财,所以之前才会唯恐天下不乱地大呼小叫。
眼下来了个比她还泼、还彪悍的,只瞧方才擒她的身手,便知是个练家子。
她不敢招惹,只想灰溜溜地离开。
但楚珮姑姑很显然不打算放过来。
她心头委屈,不由捂着脸道:“他是……他是你夫君吗?既是你夫君,你……你为何不看管好他?让他在外面随便猥亵非礼良家妇女?”“我呸!”楚珮姑姑双手叉腰,柳眉倒竖:“你是比我长得貌美,还是身材比我妖娆?难不成你瞎了,我夫君也瞎了吗?他倒是脑子有多大的坑,放着我这般的美人儿不爱,要去非礼你这么个又肥又丑的蠢婆
娘?你倒真是瞧得起自己。
不过想讹诈我夫君,骗些银两。但,就你这点资本,也敢出来混?你爹娘生你的时候,没把脑子给你生全乎吧?”
楚珮姑姑这话说出来,围观者“哈哈哈哈”全都笑了。楚珮姑姑的言行虽然粗俗彪悍了些,但她生得妖媚。往那儿随便一站,自成一道亮丽的风景,这女子连楚珮姑姑的脚趾头都不如,只要是个男人,哪怕是不正常的男人,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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