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办事处的旁边……”
“什么,拆了?”海公子眉头一锁,由惊喜再到失望,不过是顷刻之间。
祁象才想话,海公子忽然反应过来:“等等……拆……迁?”
“拆了之后,又迁到哪里去了?”海公子忙问道:“那座财神庙,还在吗?”
“在……”祁象微笑道:“而且你们算是问对人了,知道那财神庙搬迁位置的人,绝对是屈指可数。我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中,才听了这事。”
海公子喜形于色,立即道:“祁掌柜,你能带我们去那财神庙看看吗?”
“没问题……”祁象很爽快的答应:“随时可以,不过我也不敢保证,你们要找的陶朱公就在那财神庙里。”
“没关系。”海公子直接摆手,能在祁象口中,得到这一条疑似线索的情报,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要是再寻之无果,也不能强求,更加不可能怪怨祁象。
祁象也十分知情识趣,看到两人都坐不住了,当下直接起身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走吧。那财神庙搬迁的位置,好像有些远……”
事实证明,祁象并没有撒谎,他们要去的地方,的确有些远。
一路辗转,经过大半个时的车程,才算是抵达目的地。那地方位于城郊,四周尽是大片大片的荒野,并没有什么村庄人烟。
“为什么把财神庙搬这么远?”海公子感觉有些奇怪。
田十心中一动,眼冒精光:“不对……你刚才过,那个财神庙香火十分鼎盛,明比较灵验。把庙搬走了,街坊百姓就没意见?”
不要看百姓的“迷信”,相关部门强/拆了普通百姓的房屋,其他人最多是一番痛骂,各种愤慨感叹,摇旗呐喊。
不过这些都是键盘侠,只顾站着话不腰疼,绝对不会有什么实际行动。
但是拆一座庙,那就难了。特别是香火旺盛的大庙,谁敢动它,一帮大爷大娘,肯定会第一时间冒出来,誓死捍卫庙里的一砖一瓦。
一旦形成了群/体/性/事件,相关部门再强势,也不敢有什么动作。
可是听祁象话里的意思,那座财神庙貌似是很和平的搬迁走了,这其中似乎有什么蹊跷,值得让人深思。
“还真是没有意见,甚至欢天喜地,送瘟神似的高兴。”祁象轻微一笑,也有几分感叹:“把庙搬走,那已经是妥协了,据当时,还有人想直接把庙烧毁呢。”
“什么情况?”海公子和田十,顿时一阵吃惊。
“这事我是听一位老大爷的,到底是真是假,我也不敢百分之百确定。”祁象轻声道:“据在十多年前,那财神庙发生了一起惊天血案,场面十分惨烈。”
“惊天血案?”
海公子和田十面面相觑,感到十分的惊奇。
“没错,就是血案。”
祁象了头,娓娓而谈:“那老大爷告诉我,他是当时的见证人之一。在十几年前的一天早上,他与其他人早早起来,然后按照以往养成的习惯,要去庙里敬一炷香,求财神爷保佑他们一天的生意兴隆,多赚几块钱……”
“但是去到那财神庙之后,他们发现庙门紧闭,好像被锁起来了。”
祁象解释道:“要知道那财神庙平时很早就开门了,庙祝一般会在凌晨四五钟起床洒水扫地,十分的勤快,风雨无阻。”
“可是那一天,庙祝居然没有起来开门。当时他们也不觉得有异,就耐心的等候起来,可是一直等到六七钟,庙里还是没有动静……”
祁象叙述道:“当时前来烧香的人越来越多,几十号人聚在庙门口,很多人还要赶去开门做生意,自然有些不耐烦。”
“一些性急的,干脆在门口叫唤庙祝,却没有得到回应。”
祁象语气多了几分凝重:“那个时候,一些人就感觉,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怀疑是不是庙祝得了急病?”
“当下一帮人商量了几句,直接把大门撞开……”
到这里,祁象顿了一顿,才继续道:“一撞开大门,大家就惊恐的发现,庙里的地上尽是血迹斑斑,殷红色的血液,流了一地,形成了浅浅的血泊。”
“看到那个场景,胆子的人,马上就被吓晕了。”祁象摇头叹声:“哪怕胆子再大,闻到那腥浓血气,也不敢直视,连忙报警。”
“警察火速赶来,迅速封锁了现场。经过一番调查,确认庙祝死于非命。至于具体是什么情况,却没有披露出来,更没人敢胡乱打听……”
祁象慢声道:“恰好当时市里决定,要在街上增加一个社区医院,要征地改造。之后也不知道是谁提议,把那庙给搬迁走了,给医院腾出地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