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大师,留步啊。”
富态老人也怒了,当然这怒气不是冲着祁象和王半山,而是冲着斯文青年去的。
自己的亲孙女,自然舍不得责骂,但是外人嘛。
哼哼……
富态老人怒目而视,沉声道:“杨青,我和你们说过很多遍,这是我的私事,已经考虑得十分的清楚,不需要你们再提醒。”
“另外,流苏回房休息了,你没事的话,就走吧。”
富态老人直接挥手,赶人道:“接下来的几天,估计我们家也挺忙,所以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再来了。”
“池老……”
柳青脸黑了,他也是一片好心了。怎么没有好报呢?
“好了,你不用多说。”
富态直接叫道:“阿福,柳青要走了,你送一送他。”
“来了!”中年管家立即冒了出来。怜悯地看了柳青一眼,然后手一伸,客气道:“柳先生,请!”
柳青很郁闷,更无可奈何,也不敢怨恨富态老人。只是恨恨地瞪了祁象一眼,似乎是在表示,走着瞧,这事没完……
等到柳青离开,富态老人才算是满意地笑了,歉意道:“大师。不好意思,这也算是我考虑不周。要不然,我们去书房谈吧,那里比较清静,肯定没人打扰。”
祁象看似沉吟,并没有出声,这事他不管。要看王半山的意思。
“大哥……”
王半山犹豫了下,叹道:“不看僧面,看佛面,去吧。”
“……那,请!”
祁象这才点头同意。
“请,这边请。”
富态老人这才安心,急忙引路。
书房在二楼,一个窗明几净。十分素雅的房间。
房间几排书架,尽是密密麻麻的书籍,墙角位置有专门的沙发椅,以及一方小茶几,以供人坐卧看书。
三人坐下,自然有人斟茶倒水,在旁边伺候。
“阿福,你出去吧。”
一切备好,富态老人轻轻挥手,沉声道:“守在门外,在我和大师商谈事情期间,谁也不许进来。记得,一个都不许打扰,包括流苏……”
“懂了。”
中年管家连忙点头,悄无声息退下,顺手合上了房门。
一下子,书房更加清静了。
“大师,是我不好,平时太娇惯了孩子。”
适时,富态老人姿态放得很低,轻声叹道:“现在的孩子呀,读书读多了,天天喊着相信科学,却把老祖宗的东西,都丢光了,唉……”
“丢不了。”
祁象宽慰道:“这样的东西,代代相承,根本断不了。最多是消沉了一段时间,只要等到合适的机会,肯定还会复兴,东山再起。”
“没错,没错……”
富态老人深以为然,没有半点怀疑:“只要是好东西,哪怕是扔了几百年,一样会有人重新拾起来,发扬光大。”
“有道理……”
王半山忍不住提醒:“不过两位,是不是该谈一谈正事了?”
“哦,对。”
富态老人不好意思一笑:“老了,容易健忘,是该好好谈谈了。”
“您说!”
祁象正了正身,侧耳聆听。
“这事……”
富态老人长叹,直言不讳道:“大师,我觉得,我的祖宅,闹鬼了。”
“咦?”
祁象一怔,有些意外:“闹鬼?”
“对!”
富态老人郑重其事,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他声音有几分轻微,小心翼翼道:“本来前几年,就有征兆了。只不过那时,情况不怎么明显。我就睁只眼,闭只眼,权当没有看见。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一段时间,情况很严重,十分的恶劣。”
“纸终究包不住火,想瞒都瞒不下去了。”
富态老人愁眉不展道:“现在这事,已经在乡下村子,闹得沸沸扬扬,如果不及时消除其中的影响,我以后也没脸再回村探亲了。”
“闹鬼……”王半山皱眉,忍不住问道:“池老先生,你能不能说清楚一些。你说闹鬼,具体有什么状况吗?”
“具体的状况……”
富态老人想了想,小声道:“一到晚上,祖宅就莫名其妙的阴冷,还有各种阴森森的鬼影在空中浮动,这算不算?”
王半山扯了扯嘴角:“……不算。”
“怎么不算?”富态老人急了:“我派了许多人进去,一到晚上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都冻得受不住,都跑出来了。”
“有些不信邪的,拿火盆烧炭取暖,勉强度过了一晚。但是在第二天,却纷纷病了,去医院一查,那是得了感冒,还有轻微发烧的迹象。”
富态老人列举一堆事例,瞪眼道:“这些,不是闹鬼,又是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