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看到,祁象终于答应了下来,悬挂鱼忠胸口的一块大石,也随之安然落地。
“祁法师,你放心吧。”
鱼忠信誓旦旦道:“只要我们平安到家,绝对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空口说得再多,不如真金白银打动人心啊。
祁象点了点头,招手道:“那走吧。”
他也算尽职,把陷入昏迷状态的鱼暧,直接提在了手上。有了他的帮助,止血处理伤口,只是小事一桩。
甚至连疗伤的药,他也随身携带了一些。
把药给鱼暧服用之后,鱼暧的伤势也随之稳定了下来。
见此情形,鱼忠自然十分感激:“法师高义,鱼家上下没齿难忘……”
“最好不要忘。”
祁象微微皱眉:“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些人出手真狠辣呀。对付鱼少这种,不懂武功的普通人,也下这么狠的毒手。”
“又是刀伤、剑伤、内伤……”
祁象啧声道:“各种伤势,杂揉在一块。要不是遇上了我,就算你保得住他的性命,也要留下一大堆后遗症,下辈子多半会在病床上度过。”
“是啊……”
鱼忠也觉得庆幸,然后愤恨咬牙道:“崂山贼子,我与他们不死不休!”
“其实,我也挺好奇的……”
祁象眨眼问道:“两年前,我就好奇了。只不过当时。不方便多问。可是现在,忍不住打听了。那崂山派,与你们鱼家,到底有什么仇怨呀?”
“这个……”
鱼忠有些迟疑。然后叹声道:“私人恩怨,一言难尽啊。”
“……不想说就算了。”
祁象眼睛一白,自然能够听出其中的敷衍之意。
鱼忠装聋作哑,只顾抱着鱼暧,大步赶路。
一路上,可能是知道了祁象的厉害。需要调整计划,所以也没有什么袭击了,让他们平安的抵达金陵城。
回到了城市,天色已经很晚,三人订好了明天的车票,就直接投宿。
经过一晚的休养……
确切的说。只是鱼暧在休养而已。祁象却被鱼忠拉着,在门口守了一个晚上。
只不过,料想中的敌人,却没有出现。这让鱼忠疑惑的同时,也更让他提高警惕,绷着一根心弦,不敢有半点松懈。
直到三人坐上了高铁。一路疾驶,很快就抵达了杭州。
平安走出了车站,望着川流不息的人流,鱼忠摸了摸锃亮的额头,有些困惑:“他们转性子了么,怎么没人伏击?”
“大庭广众之下,他们怎么敢伏击?”
祁象摇头,决定说实话:“更何况。有我这样的大高手,在旁边护送。那些人也不是傻子呀,在没有弄清楚我的底细之前,不会轻举妄动的。”
“好像也是……”
鱼忠也要承认,祁象说的是事实。
毕竟祁象昨晚,已经展现了自己的实力。换成是他,也要掂量一下,自己是不是对手。这突然冒出来的高手,肯定打乱了崂山派的全盘计划,需要重新制定安排。
对此,鱼忠再一次表示感谢,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的。拉拢一个高手,确实能够保得平安,无惊无险,抵达了杭州。
“走吧。”
祁象宠辱不惊,招手道:“送你们到家,我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好好……”
鱼忠连忙点头,也巴不得立刻到家。
毕竟鱼家之中,也不仅是他一个高手而已。他在鱼家待了几十年,不可能只是单纯的看家护院而已,其中也收了几个徒弟,为鱼家培养了一些高手。
那些高手,留下来负责鱼家其他人的安全,而他受鱼父之托,随鱼暧出行。
果不其然,鱼父的决定,十分的明智。
在鱼暧出行期间,可谓是危机四伏,受到了许多伏击。要不是他拼尽全力,再加上遇到了祁象之助,恐怕就回不来了。
“真是凶险啊。”
鱼忠心有余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快平安无事的回到家里了,他心里却隐约有几分不祥的预感。
但是琢磨半晌,他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只得苦笑摇头:“……真是年纪大了,开始疑神疑鬼!”
“算了,不多想了……”
鱼忠定神,叫了一辆车,报了地址,让司机朝城郊而去。
大半个小时过去,鱼家庄园,近在眼前。
鱼忠凝神观望,只见庄园之中,有人影穿梭晃动,戒备森严。
一瞬时,他心头微微的一紧,旋即又放下。毕竟,在之前遇袭的时候,他就向家里示过警了,那么庄园加强戒备,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要没出什么事情就好……
鱼忠心里莫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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