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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第一场只是张肖强大意,这一场,李沫沫与形意拳的人连续走了很多招才分出胜负。
这姑娘败了。
毕竟学武时间还短,虽然有点架势,但功力还不到家。
孙至青对何邦维笑道:“大师,你这徒弟也不错啊。”他倒没昧着良心说话,从这姑娘走路架势与胳膊手掌,他能看出她练功不久。
何邦维心情本来就因为乔思的事情不好,这会看到自己辛辛苦苦教出来的徒弟没走两场就败了。虽然知道是因为时间还短的原因,可他心里还是有些恼怒烦闷。
拜帖上是说我过来指教的,何邦维看了孙至青一眼,心里闪过在拜帖上看到的内容。
“来吧。”
何邦维简单的两个字让孙至青从心里生出兴奋来,大师是要指点自己了吗!
形意拳大师兄当先走到场中,周围一片师弟的目光都注视着这两人。
大师兄要动手了!
这人被大师兄这么推崇,能看出真功夫了!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在众人不同的心思中,何邦维缓缓把手放在腰间。
他的手在外套下的腰间一片摸索,解开系在上面的鞭子,众人的眼光从期待、怀疑变纳闷、古怪。
hat-are-诱-弄啥勒?
一个男人在一群男人的包围圈中从腰间抽出一物。令众人大吃一惊。
原来鞭不离身,这是一个用鞭的好手?
何邦维持鞭在手,面对孙至青严肃的面孔,一句话不说。
“请大师指点。”孙至青知道自己不是何邦维的对手。只想从中得到些突破的启示。
扬鞭扫过,鞭花飞舞。
啪的一声,孙至青脸上已是多了一处红肿。
这……又打脸?他一疼过后略一分神,又见鞭影袭来,连忙凝神应对。
数鞭挥出,数处红肿。孙至青还是一次都没躲过。
但他没有丝毫气馁,在知道何邦维的高深功夫后,他就不以胜败为意了。
何邦维忽然停手了,这样鞭子抽过去,对面这家伙又躲不开,真的是很没意思。
他环视了一周,看到这些站在外圈的形意拳弟子,说了一句:“你们一起上吧。”
一起上?这里有二三十个人呢!
形意拳弟子有的嘿然冷笑,有的面面相觑,有的则是隐有畏惧。
大师兄孙至青趁这功夫揉了揉脸上的肿痛,没有表示。
刚才被李沫沫一招放倒的张肖强心里正不服,喊道:“好!”随即他又说道:“师兄弟们,这是大师级高手,我们有层次从不同方向进攻。”
他虽然不服气,但也是有个脑子的人,立即点明了攻击方向。
形意拳众弟子蠢蠢欲动,何邦维的脸色有些不耐。
一鞭卷出,对准了三四个人。
“嘿,上!”
都是练过拳、学过武的人,他们自是和平常那些泼皮无赖打架不同,一层层的人有规律上前,分上中下三路向这位大师兄口中的“何大师”攻去。
鞭影在何邦维周身闪过,每一次轻微的接触都换来一声痛哼。
李沫沫看着这个混乱的场面,咽了口唾沫。
不是说要带我来增加实战经验的吗?怎么这就自己上去了,而且是和这么多人一起……
她已经看到何邦维的身影了,但能听到不断的惨叫。
有人跌出,有人挺进,有人伺机而动,有人悍不畏死。
李沫沫抹了抹额头,听到喊痛声越来越多,她回头看了看并没有关上的大门,退后两步,默默把门给关上了。
这里的动静有些大,还是关门不要让别人进来的好。
短短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形意拳武馆院子里已经没什么能站着的人了。
孙至青也倒在地上,觉得有些痛。
这特么的,何大师的功夫确实是高!
何大师在这么多人的围攻下愣是没让人近身!
甚至,他都没怎么出汗,脸不红气不喘!
可是!可是!可是,你为什么非要找准脸来抽呢!
你对把别人的脸抽的红肿有特殊的爱好吗?!
孙至青觉得很蛋疼,这满院子的人高高矮矮、胖胖瘦瘦,现在都有同样的特征了——顶着一张红肿的脸。
他忽然想起何邦维进门时那个师弟喊的一句话,“大师兄,有人踢馆!”
合着你真是来踢馆的啊?孙至青有些惊疑不定。
一顿鞭子并没有让何邦维抽的爽利,但他的脸色已经好了一些。
在满院痛哼中,何邦维缓缓把鞭子重新系回腰间。
“我还可以来指点你的。”他如此对躺在地上的孙至青说完后,转身示意徒弟跟着自己出去。
孙至青看着师徒两人打开大门,缓步而出,愣了半晌,然后气闷的说道:“赶紧关门!”
这要是被路人看到形意拳馆的人都是红肿着脸,这武馆还能不能开了!
“挂牌子!最近放假不开门!”孙至青如此吩咐。
李沫沫跟在何邦维后面,感受他这难得一见的坏心情,没有说话。
直至看到这个已经逐渐从泼皮武夫进化到厉害的泼皮武夫打到车时,她才问道:“怎么了?”
看了徒弟一眼,何邦维不知该怎么说自己的心情。
说什么呢?说自己可能是喜欢上乔思了?说自己对乔思的离开十分郁闷?说因为她简简单单的一条告别短信让自己有些不甘?
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对出租车师傅说了目的地就扭头看窗外风景。
到了地方,下了车,临进学校,李沫沫又问了一句:“乔思姐呢?今天没开门啊。”
摇摇头,何邦维没有回答,我怎么知道乔思呢。
转身,他进了校园。
……
乔思正在燕京的一个宅子里对着一杯咖啡呆。
咖啡虽好,却怎么也没有之前的味道呢?
女孩悠悠的想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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