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六爷装模作样的点头同意道:“不错,这个计划比较完善,前因后果的都非常清晰,一环套一环。嗯嗯。”
右手放回桌上,何邦维不说话了。
无聊的掏出手机,六爷双腿一盘,坐高铁座位如同坐自家土炕一般。
石头城到燕京的高铁需要四个多小时,等他们抵达燕京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出了站台,随意的选了一家亮着led灯的酒店,何邦维付了钱开了个双人床的标准间。
他本想开两个单间的,但六爷口口声声的说要跟他有个照应,就变成了标间。
溜溜达达的跟着何邦维后面,六爷愈发觉得这人是个愣头青。
虽然瞧着和其他那种学校里的学生感觉不太一样,但也不像是个久历社会的。
也许,这就是留学生的气质,六爷把背包仍在床上,看着正在从背包里拿出油画的何邦维。
哎,是个情痴啊,也是难为他了,一个好好的大学生愣是要一头扎进别人躲都躲不及的事情里,六爷想到这里觉得牙根有些疼。
“喂,何邦维啊,你知道现在面临的是什么情况吗?”他算是难得的正经问道。
“知道啊。”
“你知道你面对的华夏国内有数的家族吗?”
“知道啊。”
“你知道个屁啊。”六爷听他这么随意的回答,真的想上去给他脑袋来一下子。
何邦维背对着他正在看女友画给自己的画,没有搭理身后这家伙的粗口。
“你知道什么叫势力么?你知道什么是随时能调动政府的人吗?你知道人家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你吗?你知道什么叫胳膊扭不过大腿吗?你知道什么叫螳臂挡车吗?你特么的你知道吗?”六爷来气,开口就是絮絮叨叨的一堆话。
“我知道啊。”何邦维还是这样的回答。
六爷是被他噎的没话说了,这人真是……
不撞南墙不回头!
不见棺材不掉泪!
不掉黄河不死心!
盯着何邦维的后脑勺,六爷已经在琢磨从那里敲他的闷棍比较合适了。
嗡嗡嗡。
何邦维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一看是徒弟程安发来的短信,上面的内容是有了乔思的最新情报,说她在魔都申城被带走,目的地应该是燕京。
情报进度有些慢,何邦维回了条:我知道了,我已经在燕京了。
徒弟程安回复:……注意安全。
刚要把电话放进口袋,它忽然响起了音乐。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
一旁躺在床上的六爷听到这个来电音乐,撇了撇嘴,这家伙的做事真的挺符合这歌词,可不就是愣头青的不羁放纵去送死。
电话是申城的米梵打来的,她今晚加班,回到家才发现两人都不在了,立即就打电话过来。
何邦维告诉她自己已经到了燕京,有时间会再去申城的。
米梵这才作罢。
洗漱一番,两人各自躺到床上。
只是,今晚和往常略有不同,何邦维不是安静而是在六爷的絮叨声中入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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