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将尤悠的灵魂抽离之后,留下了她的记忆。
原主将尤悠留下的记忆梳理一遍之后,抛却了初初的不适应,很快就接受了一切。她本身是个性格寡淡的,或许说有些冷漠自私的人。从她多年来追随着聂母一起,对家里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视而不见中,可见一斑。然而,尤悠留下的这些记忆,或多或少影响了原主的情绪,连带着尤悠对聂琛那些微妙的垂涎,原主也继承了下来。
聂琛作为枕边人,自然很快发现了变化。
他闷声不吭地细处观察着,虽然诧异于婚后尤悠的性格大变,但见她似乎除了对别人格外冷淡以外,生活里却越发地宠溺自己,露骨的比任何时候都更让他心颤。以前他还要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地防其他男人勾走了她的心,但现在,不用他抱怨,尤悠就自己主动斩断与别的男人的联系。
疑惑夹杂着甜蜜地相处了一年后,聂琛欣然接受了,并将一切怪异埋在了心底。
一年后,尤悠的孩子出生了。
是个男孩,取名聂瑜。
聂琛虽然看着碍眼,但见孩子母亲特别宠他的份上,一直对孩子还不错。
聂母在w市得知消息,过来闹过很多次。
原主对聂母的感情是很深的,毕竟被她从小当眼睛珠子捧着长大。聂母闹了几次,她沉着脸由劝说。某一次闹得太过,原主终究发了火。她本性还是自私的,即便受了聂母将近二十年的养育,仍旧更看重自己在乎的人。
聂琛现在是她老公,是她未来孩子的父亲,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聂母欺负他、打他。尤悠真的发了怒之后,做的事情就比较绝情了,聂母伤心的好久都不曾来过帝都。
聂琛抱着孩子笑得甜蜜,他可是有老婆的人。
……
聂琛与尤悠婚后三年,秦钺逃狱出来了。
三年的时间,秦氏总裁的‘非法人体试验案’的风头早已过了。秦家家大势大,大案并没有动摇秦家的根基。秦钺的逃狱,秦家人花些钱在上头走动过几次,找了个替死鬼,这事就这么掩下来了。
如今秦钺换了个姿态面貌,退居了秦氏幕后。
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他去见了尤悠。
虽说尤悠这女人早已经结了婚,但秦钺却半分放过她的念头都没有。他看上的人,结了婚也要弄散。
这日,秦钺去了尤悠的公司。
哦,尤悠离开之后,原主拿着尤悠风投留下的存款,开了个自己的小公司。目前还在起步阶段,但原主本身也是高智商人群,经营的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秦钺让司机把车停在公司门口,他坐在车里等。
不一会儿,就看见聂琛怀抱着个三四岁的孩子,笑得甜蜜蜜地从马路对面走来。
他皱了皱眉,眼神渐渐尖利了起来。心里翻搅的浪涛不停,秦钺呵呵冷笑了下,觉得这一幕真是十分的碍眼。
如今正值早夏,天气不冷不热。
聂琛穿着清爽的单衣干干净净地立在公司门口,自成一幅画。他将怀里的孩子放到地上,手指勾出了兜里的手机,嘴角含笑地拨了电话。
没一会儿,身着黑色西服的严谨女人从里面出来。
只见那人本是一脸的肃穆寡淡,在看见单衣男人的瞬间,嘴角凝出了一丝浅笑。笑容如春花照水,清新自然,让人看了便眼前一亮。
车内的秦钺面色却突然凝重起来……
……那人,好像不是尤悠?!
脸看着还是那张脸,可给人感觉,却是实实在在的两个人。这女人神情寡淡,动作刻板又冷静,一看就是个沉默寡言、安静阴郁的人。尤悠那臭女人飞扬跋扈,连骨子里都是桀骜,怎么可能会这么安分?!
秦钺心率有些不稳,他直接开了车门下来。
两步走到尤悠夫妻一家人身边三米远的地方停下,秦钺这下知道,自己没有错。因为,他再也无法靠近一点点。多走哪怕一点,他身上的鸡皮疙瘩就开始争先恐后地往外冒。隐隐的身体排斥骗不了人。
这女人,绝对不是尤悠!
聂琛夫妻两看到秦钺,自然是受了惊吓。
聂琛下意识地将原主藏到身后,全神戒备地盯着秦钺,身体绷得像一支弓:“你怎么会出来?不是说无期徒刑吗?”
原主也警惕地盯着秦钺,虽然她也有跟他翻云覆雨的记忆,但原主并不喜欢秦钺这类的男人。相貌太艳丽容易招引狂蜂浪蝶不算,浑身散发的气场侵略性太强。原主早慧,在她零星的福利院记忆里,最厌恶,不,应该说最恐惧这类人。
那种一只手就能捏死你的感觉,太让她战栗,骨子里排斥。
这是原主与尤悠最大的不同,尤悠那人做事,从来都无所畏惧。她走之后,即便有留下记忆,原主如今直面秦钺身上迫人的气势,仍旧心跳如雷。
原主眼睛不敢眨一下地死死盯住了秦钺,只觉得呼吸都不敢用力。
“你是谁?”
秦钺才懒得管别人怎么想。他只觉得脑子里轰轰作响,完全不能接受自己逃狱之后,尤悠那女人却不见踪影:“你为什么会在尤悠的身体里!”
聂琛一愣,惊疑不定地回头看向原主。
原主心里一咯噔,抿着唇厉喝:“坐牢把脑子坐得不清楚了么秦钺?什么我是谁?可笑,我本来就是尤悠!”
秦钺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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