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像、服饰都很奢华、精细,实在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做到的。
“我也很疑惑,但能确定这这一切的不是她的丈夫。她夫家的人如此的厌恶她,恨不得她死,又怎么可能在她死后,还为她做这些事情。”
江一沁直截了当地问道:“那你都查到了什么?”
“我查到的东西很多,但是都没有一个准信。其中最可取的一种说法是当时有一位名医经过,看到她将死未死,就出高价到她夫家讨要她,在得到她夫家同意后将她带走。那位名医给他吃了一种药,就把她放到白玉棺里。”
江一沁听得一脸囧囧有神,不知道这算是什么性质的故事,但明显有一点雷人和失真。
但仔细推敲,也觉得这样的可能性是有的。
如果那名名医真的医术高超到这个程度,在她还没死的时候给她灌了药,很可能是可以活下来的。
之后,至于为什么会有白玉棺,就是那个女子和那位名医的故事。
江一沁一个头顿时变成两个大了。
她说道:“这也就是你的一面之词,从你刚才的话来推断她很可能并没有死。”
老人摇了摇头,“但是她的生辰八字只到那个时候。”
“光看生辰八字是不是并不准确?”
“不完全准确,但不至于会偏颇成这样。”
程至煜出声打断两人的讨论,“世界上在同一时间出生的人很多,生辰八字一样的人也不计其数,他们的命运不可能是重合的,所以你们的推测还是有漏洞。”
“这也就是为什么风水先生和算命先生经常说同命不同人。不同的人,即便那生辰八字一样,他们的人生境遇也是不一样的。我不擅长推测,我不知道这些对你们有没有用。可我能推测出江法医在16岁的时候生命里是有另一个人存在的。”
江一沁闻言,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
这个老头儿现在是当着她老公的面说她的前任,存心要让她不好过了。
看来她要重新评估这个人所说的话,他的话水份太多。
一个报复心如此重的人,由他去做风水实在不让人安心。
尤其当他已经80多岁的时候,报复心还这么重。
在他二三十岁在张扬、快意的时候,他会是个什么样子?
程至煜与江一沁对看了一眼,眼里都出现了一抹不敢苟同的意思。
程至煜站起来说道:“走吧。”
江一沁点点头,跟着程至煜走出了那栋小房子。
在上车之前,江一沁还是转身看了一眼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那位老人。
程至煜察觉到她的动作,便问道:“怎么了?”
江一沁摇了摇头,“老公,我们知道很多信息,但同时也知道了很多错误的信息。如果这个案子的那具女尸不跟我长得一样,我不会胡思乱想。可现在我觉得有点乱。”
“我不相信什么命运,更不相信通过所谓的生辰八字可以揣测一个人的一生。如果这样的话,大家在出生的时候就去找个风水先生、算命先生来算命,不论好坏都在家吃喝拉撒地等着,等好运到来,等厄运过去。所谓的命运只是个参考,我不相信你这样的人,会过得不好;就算你过的不好,也还有我。”
江一沁闻言眼眶有些发热地看着程至煜,“老公,谢谢你。”
“口头上说谢谢,可没有诚意;等你休息好了,在床上谢我吧。”
江一沁娇嗔地飞了她一个白眼,转身上车去了。
在回程的路上,江一沁一路都在睡觉,连她什么时候到家都不知道。
等到她睡到自然醒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江一沁躺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发现一个软乎乎的小身体快速地抱住她的胳膊。
江一沁偏过头,跟坐在枕头上的小家伙大眼瞪小眼。
江一沁半坐起来,把小家伙抱到膝盖上,“想妈咪了吗?”
小家伙很配合地点点头。
江一沁忍不住在他的小额头上亲了一下。
“妈咪也想你了。昨天跟太爷爷睡还是跟爷爷睡的?”
这个问题稍微有些复杂,小家伙定定地看着江一沁,没有回答。
江一沁被他可爱的小模样逗笑了,像抱玩具熊一样把他拦腰抱起来,走进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