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不怪,这可是让朕与凤啸皇等了将近半个时辰之久,其他不说,这酒,是一定要先行罚上一杯的。”
有着赫连炫那一开腔,原本因为北漠秦飞那一声未来姐夫而静谥下来的前厅似乎又热络了起来,只是那一张张笑脸的背后,到底藏了多少阴刀子,却是只怕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
“罚酒是应当的,应当的。”北漠哲宇笑着,此时的话早已没了先前在客栈里单独面对北漠幽储他们时那般模样,就好像赫连炫他们一般,面对着这些皆是戴着面具行事之人,他也入乡随俗的戴了上那一张虚假的面具。
“先不多说,北漠皇快快入座。”
赫连炫语气甚是客套的安排着,北漠炙雪他们随同着北漠哲宇一同入坐,由始至终,北漠炙雪在剜了赫连炫一眼之后,便未曾开口说半句话。
一边的夜看着北漠炙雪那一脸冷漠的样子,见她望向自已时,那漂亮清冷的眼眸微微眯着,似乎是在无意识的看向他身边的人,夜脸上那淡漠儒雅之色差一点没有破功,端着茶正慢慢的品着,也差点没有呛到。
他就知道,他刚刚就不应该让莲心公主坐到他身边,这个魍也真是的,怎么就没有拦住莲心公主呢,竟然放任她坐到他身边,这下子,待会恐怕有得他解释得了。
不过,看着那个女人为他吃醋的样子,似乎,好像,这样的感觉还真的挺不错的。
而站在夜身后的魍似乎是感受到了夜的怨念,又似乎是察觉到了北漠炙雪的眼神,几乎是下意识的,悄悄的,步子极小的往后退了一步。
原本还以为跟在主子身边这活还会比较轻松,可是现在看来,这活真是一点都不轻松啊,早知道他就该跟魅换换,他倒是宁愿藏在暗处,当一个影子,也比站在这里被人当成一个活靶子的强。
而坐在那里的莲心公主,她的心似乎并没有像她表面那样出尘不染,在北漠炙雪走进前厅的那一刻,见到她的姿容,她那双眼睛就没有从北漠炙雪身上离开过,此刻见着北漠炙雪一双眼睛更是放在一边的夜身上,连半分都不曾移开,心里头的火气当下便冒了出来,看着北漠炙雪的眼神,也是越加的变得犀利,那目光好似恨不得化成一把峰利无比的匕首,直恨不得在北漠炙雪身上捅出无数个血窟窿出来。
“哦,朕也要罚?”南楚天一愣,随即笑着看着赫连炫:“凤啸皇是要罚朕什么?朕可是在接到凤啸皇的邀约之后,便马不停蹄的往这边赶了啊。”
“不不不,朕要罚的自然不是这个。”赫连炫连连摇头,眼神若有若无的看了一眼一边的北漠炙雪,又接着道:“朕要罚南楚皇的,乃是南楚皇有好事一人独享,不与朕和北漠皇分享之事。”
“好事?”南楚天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只是那模样明显的是越来越被赫连炫所说的弄得糊涂了:“不知凤啸皇所说的是何好事未有与凤啸皇分享,若得凤啸皇要罚朕?”
看着赫连炫那一张脸,听着他的话,北漠炙雪在心中冷笑。
果然不出她所料,这个所谓的宴会,不过就是为了提前一天,方便让他验证,她之前所说的,与夜私定终身的事情是真是假。
不过,他的手脚再快,她这里,也不是傻子,何况,她所说的私定终身,也确实是有其事,他这一步棋,算是下得错得离谱了。
不过,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求证一下也好,她倒要看看,那个坐在那里表面上白莲花,实际上是绿茶婊的所谓的莲心公主,那朝着她开屏的孔雀模样,还能够维持多久。
“南楚皇莫要再装了,朕可是都已经知道了,你那……”
“皇上。”就在赫连炫意欲继续再说下去之时,一边的夜却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笑着打断了赫连炫的话,语气清淡温柔的开口:“只怕凤啸皇所言,乃是臣与北漠国炙雪郡主之事。”
“国师与北漠国炙雪郡主?”听着半路上夜也跑出来插上一脚,原本就被赫连炫弄得有些糊涂的南楚天这下子是更加糊涂了:“国师与北漠炙雪郡主有何事是朕不知道的,莫……”他嗤笑一声,却是一句话还未说完,便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后头的话无声的消了音。
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
这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一个未娶,一个未嫁。
又是所谓的好事。
那这所谓的好事,还能够有什么事?
不止是南楚天想到了,就连一边的莲心公主也想到了。
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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