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摆放在那里的桌椅,桌具也在那里轻轻颤抖着,发出咚咚咚咚的声响。
该死的家伙,算计还真是深,杀了南楚国的人,杀了凤啸国的人,把罪名扣到她的头上,现在又抢走双生薯连心,这下子更是根本连用脚趾头想都不用想她就知道,到了明天,这件事的罪名,肯定就会落到她的头上。
到时候她若是没有证据证明她的清白,就算是全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她的冤屈。
“炙儿,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看着北漠炙雪那气愤不已的样子,夜纵然自已心里也气得很,虽然不是因为双心薯连心被人抢走,而是因为别的,现在也只是压抑着,走上前握住北漠炙雪的手,出声安慰着她。
气大伤身,若是她因为生气伤了她自已的身体,那可就比他的脚因为没有双生薯连心治好,比伤在他身上,还要让他心疼难受了。
听了夜的话,北漠炙雪只是回过头,略有些恨恨的瞪了夜一眼,随即转过头看着魍:“查,给我查,一定要查出来是谁干的,那双心薯连心落在了谁的手上。”
“是。”如今,在魑、魅、魍、魉他们四人眼里,北漠炙雪的命令已经形同于夜的命令,加之他也知道北漠炙雪之所以会这么生气被人抢走了双心薯连心,是国灰想要得到双心薯连心已至于治好他们家尊主的伤,所以,听着北漠炙雪的吩咐,魍那是半丝都不敢含糊。
应下声,在得到了北漠炙雪的允许之后,魍便连忙告退,亲自带领着属下去追查那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抢走双生薯连心的家伙去了。
“你放开我。”魍一走,北漠炙雪也不跟夜客气,二话不说的就甩开夜握着自已的手的手,一句话,带着几分气,更是气鼓鼓着一张脸,那模样,也不知道是在气那魍,还是在气夜,仰惑是在气她自已。
“好了好了,生这么大的气干什么?”看着北漠炙雪那气鼓鼓的样子,夜知道她是在气他。
气他不听她的话,没有把最强的主力放在那里,去看护那双生薯连心,但是她要参加擂台比赛,危险重重,他又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死物,而撤去对她的保护?
她可是他这一辈子最爱最爱的人啊,比他的生命还重要的人啊。
“你放开我。”看着凑上来的夜,北漠炙雪挣扎着,气鼓鼓的看着夜:“你是不是就不想你自已好了?是不是就想一辈子跛着个脚?我告诉你,你要是脚没好,你这一辈子就别想把我娶进门。”
“我也想自已的脚能够恢复到以前那样,但是,在我的眼里,你比我的命还要重要,我怎么可能会为了我的脚,而让你处于危险当中呢?”不顾北漠炙雪的反抗,夜双臂如同一双铁臂一样,将北漠炙雪紧紧的拥在怀里,低着头伏在她的耳边,那说话的语气,却是那么的温柔。
一句温柔多情的反问,让原本挣扎得厉害的北漠炙雪突然之间就安静了下来,任由夜那样抱着。
许久,就在他们那样相拥着,几乎就想那样直到天地老去的时候,北漠炙雪终于缓缓伸出手,轻轻的环上了夜的腰身。
像是在惩罚北漠炙雪似的,夜的吻从最初开始就不温柔,带着从他骨子里透露出来的一股子霸道和凶猛劲儿,好似就要生生的将北漠炙雪给吞进去一样。
许久,就在两个人的呼吸都开始变得粗重喘息起来,两个人之间流转的气息越来越炽热的时候,夜这才勉强刻制着自已,松开了紧环着北漠炙雪的腰的手。
“我告诉你,你想也别想给别人生孩子,就算是我死了,我也要拉着你一起去死,死了,我们也要去做一对鬼鸳鸯。”看着北漠炙雪,一句话,夜说得有些恶狠狠的,带着一股子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狠劲儿。
看着那样发着狠劲儿的夜,北漠炙雪却径直在那里笑了,笑着笑着,她自动的附身向前,勾住夜的脖子,狠狠的吻了上去,就在夜微微错愕于她的主动,最后试图反被动为主动的时候,北漠炙雪却突然之间改吻为咬,咬着他薄薄的唇瓣,牙齿狠狠的咬破了他的唇。
“恩哼。”一声闷哼,因为吃痛,夜的眉头微微一皱,却没有松开北漠炙雪的唇,死命的吸吮着,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味蕾上蔓廷,在他们的口腔内散开。
“我也告诉你,如果你敢背叛我,敢欺骗我,敢欺负我,下一口咬的,就不是你的嘴唇,而是你的脖子。”北漠炙雪的眼神似乎是因为刚刚的那两个吻,而略微的有些迷离,说话的声音也是略微带着几分情欲刚燃的暗哑,听上去魅惑得要命。
特别是她那在话说完,特意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朝着夜作出一副要咬人的表情,看在夜的眼里,直击入他的心里,害得他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简直就恨不得冲上去,将北漠炙雪压在身下,狠狠的要了她。
“你说的,给我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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