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回来,看着站在门口,伪装也守门人的两个手下,不过是眼角含着三分笑的跟他打了一声招呼,就瞬间让那两个守门人的腰杆挺得跟竹杆一样笔直,那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直到赫连夜走开,才敢放松一下身体,那也是猛拍着那被赫连夜的气势震到,受惊的小心脏。
“哎,魍护法。”在赫连夜进去后不久,魍正好走进来,那守门人中的一个一眼看到魍连忙就唤住了他:“尊主最近是不是心情非常不好啊?这打算折磨我们,折磨到什么时候啊?”
“是啊是啊,以前只觉得尊主板着张脸的时候最可怕,可是现在这样风雨欲来的样子,更加折腾人啊,我都好几晚没有睡好了。”另外一个听着连忙附合。
他们现在只要光想起他们家尊主现在的模样,那背后就不自觉的开始发凉,就算是再困的人,那瞬间都是精神百倍的状态。
“你们问我啊?”魍看着那两个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已的守门人,伸手反手指了指自已,看着那两个守门人连连点头的样子,只见他幽幽一声叹息,伸手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来,那浓重的黑眼圈差点没把那两个守门人给吓傻:“本护法自已都已经被尊主最近的反常给折腾得好几晚没睡了,要问啊,就亲自去问尊主吧。”
扔下这句话,魍把面具重新戴上,连忙就闪人了。
多说无益,多说无益,他自已这都提心吊胆着,要是知道尊主是因为什么事情变得这么怪异,他早就偷偷的去解决了,那里还会等到今时今日,遭受这么多天的折磨。
而某个高立的围墙之上,被他们所议论的主角,外加那个最近导致他如此异常的另外一个主角都站在那里。
刚刚他们所议论的话被他们如数的听进了耳朵里。
北漠炙雪伸手一脸若有所思的托着下巴,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一旁的赫连夜:“看来你的属下还真是受虐狂啊,竟然把你这么些天的好心情都误解成了爆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哎,你以前是不是经常虐待他们,所以他们才怕你怕成这样啊?”
听着北漠炙雪这左一句受虐狂,右一句虐待的,赫连夜挑了挑眉头:“那是他们自我警觉性高,不过,他们最近也真的是皮痒了,好不容易想让他们放松一下,竟然一个个的都这么不知好歹……”
竟然敢说他最近反常,他最近多么正常啊,心情愉悦,待人也好,特别是对待北漠炙雪以及秦然素他们,就连他最最讨厌的北漠秦飞那小子他这几天都是以笑脸相迎,好不容易给他们一点儿甜头吃,他们竟然还这么不识抬举。
那说话的语气多么温柔啊,那眼里流露出来的善解人意是多么的让人感动啊,可是赫连夜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然而。就算他是再怎么觉得不对劲,就算他明明里知道北漠炙雪很有可能是拿着他的手下去玩,他也不能够不点头,只能够点头回答是。
“好,就依你的,交给你。”在北漠炙雪那‘温温柔柔’的眼神注视下,赫连夜回荡了无数次在喉咙口的‘不用了’,都没有能够说得出来。
赫连夜这话一应下,北漠炙雪便笑得更加灿烂了。
傍晚时分。
在北漠炙雪的要求下,赫连夜很自觉的以带着北漠炙雪出去游玩的借口带着北漠炙雪去了他们魑魅宫暗藏的基地。
赫连夜和一个女子走得很近,并且将那个女子以及那个女子的家人都带到了他们从来未曾有外人进来过,进来的往往都是走着进来横着出去的魑魅宫分地,这件事情几乎是所有魍魅宫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当然,消息之所以会传播得这么快,一个免不了内部人员的八卦心理,二个,也免不了北漠炙雪在那武林大会比武的擂台上那震慑人心的一场又一场的比赛。
但是,赫连夜会这么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带着一个女子登堂入室,走进魑魅宫的暗藏基地,这却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过的。
当下子,在北漠炙雪路过的时候,站在那里的那些手下们,一个个的都还是忍不住对她侧目了几眼。
好奇啊,谁不好奇一惯视女人为粪土的魑魅宫尊主大人有朝一日竟然带了一个女子回来,而且还是那样一副恨不得将那女子时时刻刻拴腰上,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样子。
“原来我的回头率这么高啊。”看着那每每路过一个人,那个人都要回过头来再看看自已的样子,北漠炙雪压低着声音,轻笑着与一边的赫连夜耳语着。
原本凑过耳朵,以为北漠炙雪会跟他说什么悄悄话,结果一听北漠炙雪这话,面具下,原本还染着几分笑意的脸瞬间就黑了。
扭过头,直接不理会北漠炙雪,声音冷硬,带着几分醋意的:“往这边走便是我们在这里的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