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呆傻,宫中眼看着就是太后的天下了,谁敢得罪她这个太后眼前的红人啊。但是再有权势,都无法改变她只是太后的奴才这个事实。
“娘娘说的是,奴婢只是听说皇后娘娘她…”
“有什么话直接说,吞吞吐吐像个什么样子。”一听是有关于项菲仪的事情,太后整个人都不好了,项菲仪真真是个事儿精,哪里有她,哪里就不太平。
“皇后娘娘又收了一个面首。”
太后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个项菲仪太过分了,身为皇后,竟然公然养面首,一点都不把皇室尊严放在眼里,真是岂有此理。
皇上虽然痴傻,但好歹是堂堂天子,她一个丑女,还是废材,整天惹事生非,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大司空家的千金吗?
想到这里,太后的眼眸闪过一丝狠毒。
仗着自己是大司空家的千金,所以才会这样肆无忌惮,要不是顾忌大司空的势力,谁家会聘娶这样无才无貌还生性放荡的女子,更何况是天子。
左右这事皇上都没有意见,她身为太后也不知如何解决。
“她要养就让她养吧,左右也不是第一个了,前些日子安平王不是也对皇后自荐枕席了吗?”想到这个安平王,众人又觉得不解,安平王那样风华绝代的人,怎么会看上皇后那样丑陋女子,真是重口味啊。
“对了,这次养的又是什么人啊?”
太后郑燕语气很是不屑,透着对项菲仪的鄙夷,堂堂女子,整天搞出这等不守妇道之事,简直是不知羞耻。
“皇后娘娘的面首乃是天龙阁阁主之子。”掌事嬷嬷小心翼翼的说道。
太后凝眉,天龙阁?
“太后娘娘,这个天龙阁乃是一个商业团体。”一旁的大太监轻轻提醒太后,太后身在深宫,自然不知道这些民间的事情。
“商人?那个新面首竟然是个商人。这项菲仪真是太过分了。”果不其然,大太监的话音刚落,太后勃然大怒,时人重农抑商,士农工商,商人最贱,而身为皇后的项菲仪竟然公然养一个商人做面首,是可忍孰不可忍。
太后的怒气一发不可收拾,整个慈宁宫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太后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杀人泄愤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过。
所以此时,众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安静下来,生怕一个不小心丢了脑袋。
“娘娘,只是一个商人而已,左右人在宫里,要怎么样还不是您说了算啊。”接收到掌事嬷嬷求救眼神的大太监心中轻嗤,平时不是多么目下无尘么,关键时刻还是得靠杂家救你,哼哼。
太后已经是实际上后宫的掌权人了,确实,一个商人而已,就是太后立刻赐死这个商人,理论上也是可行的,太后心中升腾的怒气瞬间平息,略带赞许的看来一眼大太监,大太监立刻挺直了腰背。
“都下去吧。”掌事嬷嬷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大太监,而后带着众人躬身退下。
“你有什么想法?”太后眯起了双眼。
“奴才只是觉得一个面首而已,又是商人,让他呆在皇后娘娘身边也无不可,毕竟坏的是皇后娘娘的名声,而且咱们何须在这个时候与皇后娘娘做对呢?左右再等几年……”
言有尽而意无穷,但是太后确实已经懂了,左右不过再等几年,这天下迟早是她郑家的天下,何苦为了这个小事,坏了图谋许久的大事呢?小不忍则乱大谋。
……
“主子,太后娘娘那边已经得到消息了,太后很是愤怒,但不知为何被慈宁宫大太监劝下了,这……”
赫连炫嘴角轻勾,看不出来,这慈宁宫竟也是卧虎藏龙,那大太监想来是郑钧的人了,能当上慈宁宫的大太监,心机手腕皆是不可小觑的。
“继续盯着,对了,皇后那边……”
“娘娘向来是不在意旁人眼光的……”想到那个女人,赫连炫的表情忽然柔和下来,但是片刻后又变得更加阴冷,眼神恨不得能够穿透厚厚的宫墙,将那个安平王万箭穿心。
青岩感受到那仿若实质的冷气,缩了缩身子,想来主子的心已经不在这些事情上了,想了想,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了,他便放轻脚步退了出去。
门外的月亮很圆,星子在无意中闪,夜色寂静,青岩缓缓出了一口气,主子这样看重皇后,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但赫连炫却嫌这皇宫太过冷清,势必要投点小石子!
……
慈宁宫里,帷幔垂落,松香炉上冒着淡淡的青烟。
刚刚醒来的太后见着床头有一个布条,一坐起身子就将布条上的字迹尽收眼底,不正是关于赫连炫这个天龙阁阁主公子当上皇后面首的通告。
赫连炫几乎是把皇宫里所以稍微大一点儿的宫殿里都放了这个布条儿,太后娘娘的慈宁宫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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