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太傅郑集看了一眼大都督郑钧,两人相视一笑,“对,的确是个好人选。”
其实两人心知肚明,张光就是个草包,在外面横行,无恶不作,若叫他打战他跑的定是比谁都快。
但如今,唯有将自己的人安插进重要部门才能为以后做准备。
只是没想到这件事会引起群臣的非议。
次日早朝。
明德还是一如既往地痴傻样。本以为只是个十分简单的事,却不想一被提出就遭到了其他大臣的抗议。
怪只怪他那外甥恶名在外。但他势必要争上一争。
“大都督,臣不认同张光能担当此任。谁不知道将军乃是要像卫欢将军一样有勇有谋,拥戴百姓,能有杀敌的勇气,能有面对敌人不畏惧的勇气,试问,他有哪一样。”一品上大夫站出来,在大都督郑钧面前质问着,他双手在空中作了个揖,眼里满是对郑钧的厌恶。
大都督郑钧气得脸色变了三变。
“一派胡言,来人,将他给我拖出去杖毙了。”
只这一声,原本想同意那位大臣的人们皆不敢再有任何声音,硬碰硬只会牺牲自己的性命。
现在,大都督拥有着兵权,忌惮于他的权力大臣们噤若寒蝉。有人将那位大臣拖出去,廷内能清晰地听见大臣被棍杖打时的喊声,有胆小的人不住的抹着自己额头的虚汗,生怕自己的性命不保。
“现在可还有人不同意?”
无人再敢反驳,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
这几天的事传进太后郑燕的耳朵里,被皇后恼的心烦意乱的心,正好纾解了一会儿。
念起今日是个好天气,郑燕便让人扶着她去了后花园,一众的嫔妃也一并跟随着,将项菲仪也叫了过来。
项菲仪自然也知晓了朝堂之上的事,但是为了不动风色,此时她不得不装出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
众人停在御花园的一个大亭子里,四周是前几天被雨打湿的花朵,娇艳欲滴。
郑燕看着在她不远处赏花的项菲仪,嘴角一勾,想到一个给她添堵的事情。
“这女人啊,就如同这些娇艳的花,后宫可是许久不见新鲜的年轻脸庞了。”郑燕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摆明就是借花又想整事出来了。
项菲仪自是知道了她在打什么注意了,嘴角勾起一抹不屑。
原来是要给这后宫纳嫔妃啊……这太后是不是没做事?整天就想着这事?
“太后说的是。”
太后一抹冷冷的笑,“皇后不生气?”
项菲仪装出一副温婉的样子来,“不会。”
“好。”太后笑。
不出所料,第二日宫中变多了好几位尤物,比起皇后自然是一个天堂一个地上,皇后的容貌丑陋众所周知。
但凡可以形容这些个美人的句子都可以叠加到他们身上,凭着自己的容貌,况且还是太后选中的,她们大多不把皇后看在眼里。
【感觉情节在来回重复,这又选妃了,而且都是群没脑子的炮灰,然后女主再去收拾,来回循环……】
……
这不,有位张昭仪仗着自己的姿色,为了讨好太后,非要跑到皇后跟前晃悠。
事情要从开头讲起。
那日,也是这样的艳阳天,项菲仪躺在藤床上小憩。忽然眼前一大片阴影投射下来,项菲仪眼睛都没有睁开,悠悠喊了一个字,“滚。”
来的人,她当然知道除了那几个新进来的还能有谁。
张昭仪不但不退,反倒是气焰更加高涨了些,“哎呀,臣妾没有看到皇后,真是不好意思啊,只是皇后一个人躺在这里,怎么不见皇上召见呢?”
项菲仪微微睁开眼,目光微冷,“你吵到我睡觉了。”
张昭仪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绕过来绕过去,也只那么几个词,无非就是说她不受宠。
项菲仪腾地起来,吓得美人倒退了几步。
项菲仪往前走几步,张昭仪便后退几步,“本宫的脾气不是很好。”
“你,你想干嘛,就算你是皇后,也不能随便动手!”
话音刚落,就听见‘啪‘一声,美人的脸上落下五个手掌印。
项菲仪看着欲哭的张昭仪,冷道:“我都说了,我脾气不好,打你是你实在不懂闭嘴。这后宫如今本宫做主,皇上都未曾说过本宫什么,你也配?”
张昭仪捂着生痛的脸颊,忿忿地搬出太后,“皇后,你别太得意。太后娘娘会为我做主的。”
说完,张昭仪赶紧离开,生怕项菲仪又做什么。
一旁的青芽将项菲仪扶着坐在石凳子上,替她斟了壶茶,笑,“娘娘,这张昭仪的手段也着实差了一些。方才我听着,她说来说去,也不过那几个词再变换着,也不知是家里的先生没教好,还是那位没选好人选。”
项菲仪从氤氲的茶水里,看了一眼自己跟前的青芽,轻辍一口,才说:“你这丫头,我倒不知,竟如此伶牙俐齿。”
青芽低低笑着,显得刚才张昭仪那没脑的行为让她也觉得可乐,也怪不得主子都不愿意跟她一般见识。
“既然太后怕我们无聊,那么本宫就陪他们玩一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