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君上强行打开通天道,着急回来”,追风如实说道。
“都这么多年了,不会再等等吗,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呢,那他又为何这么着急回来”,尊母又问道,气的胸口一阵起伏。
对于这个问题追风很是为难,他总不会直接说君上是为了能早日见到主母吧,那样的话尊母岂不会立马派人出去找主母,“那是君上想要早些见到您啊”。
“说谎”,尊母一拍椅子的把手,香儿什么性格她还不知道。
追风心里一抖,为什么每次都问他,就因为他是四护卫之首么。
“属下句句属实啊”,追风一脸苦相。
尊母很是烦躁,看着追风,事情真相肯定不会是这个,看来发生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啊。
“你先退下吧,等君上醒来让他一定要好好修养一个月,哪里都不要去”,尊母说罢摆摆手。
追风松了一口气,急忙退下。
而这边项菲仪在晚上便醒了,原本灰青色的脸色此时已经恢复了稍微正常的白,但是依旧看起来很是虚弱。
看着自己手臂的毒已经清了,以及手腕的伤口,微微勾唇,坐起身子便想要起来。
而刚好端着一碗补药的追风见此急忙跑过去,“哎哟喂,我的君上,您可千万别动,快躺下,尊母可是下了命令的,一个月内您不能出去”。
项菲仪微微皱眉,一个月,“本君还没有弱到那种地步”。
追风无奈,只好放下手中的碗前去搀扶。
“本君给你个任务,派些人去查花音炫的下落”,项菲仪淡淡说道。
追风一愣,查花音炫干什么,不过下一秒便反应过来,君上哪里是要知道花音炫的下落,而是主母的下落吧,“君上方西,追风一定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到主母,哦不,是花音炫的下落的”。
项菲仪瞪了他一眼,随即走到一边的桌案前坐下,“还有华容,先将她关着,等本君的身体恢了再处理”。
“是”,追风立马应道,那华容可是烦的很,每日大喊大叫,吵的又是他一个人。
接下来的几日,赫连炫总感觉城里多了些陌生人,而那些人身上的气质很是不同,为了以防万一,她出门都是易了容的,这也是她近日才学会的。
而花音炫自然知道那些些是什么人,出门也是易了容,原本他以为项菲仪还要些日子才会回来,可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可是既然这样,那之前又为何那么对小双儿。
这日,赫连炫易容为一位长着小胡子的男子,将原本白皙的皮肤也变得黄黄的,看起来就如一个痞里痞气的街头混混,再加上她做的那些动作,就更加相像了。
赫连炫走在街上,时不时的东看看,西瞅瞅的,但是在她身后还是一直暗中跟着两个人,虽然两人的气息都隐藏的极好,但是她还是发现了。
赫连炫很是无语,她都弄成这个样了,那些人莫不是还认得出来她。
走到一条偏僻的巷子,赫连炫慢慢的走着,突然,她眼神一凝,双掌快速出击,朝着暗中那两条尾巴拍出凌厉的掌风。
“唔”,暗中响起两道闷哼声,但是依旧没有露出身影。
赫连炫勾起唇角,呵呵,还挺能坚持的,她那两掌可没手下留情,眼神逐渐变赫连,“回去告诉你们主子,若是还跟着我,那么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
暗中的两人对视一眼,便退下了,此事他们还是回去禀告追风护法吧。
没有再感受到任何气息,赫连炫这才转身离开,看来她这些日子不宜出门,不是她怕被找到,而是她怕麻烦。
莫原,却是让人连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那个男人,长得不差,心地却太邪恶。他的一切,都踩在别人的尸体上往上走。
这样的君主注定是百姓的噩梦。如果现在西域的国主没有和他一样的野心了,那么,肯定就已经有想法要废储。所谓知子莫若父,莫原的为人与野心,想必西域国主心中自有分数。
那么,莫原对自己的太子之位不安心,也是情理之中。
“王妃娘娘,您跟王爷,要小心太子身边的护卫清风。他比太子沉稳。其实,也是个不错的人,可惜,跟了太子。”影对着项菲仪,满心是感激。如果不是她们,他们的殿下,也不会有这般的觉悟。
“原来叫清风。倒是挺人如其名的。可惜了。”项菲仪对于站在莫原身后的护卫,印像比他这个当太子的还要深。
不知道,莫原要是知道了项菲仪的这个想法,会不会气得想要掐死项菲仪。这得是多大的打击啊。
“还吃吗?”项菲仪拿着手上的羊肉串,问着莫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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