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蕴瑈才拿着刚刚买的保温瓶,把鱼汤连着鱼的全都装到了保温瓶里面。
自己真是晕啊,这日子过的最近可真是有滋有味了。
拎着保温瓶,司徒蕴瑈背着包出了门。
站在车站拎着保温瓶等候着公交车,等了差不多十分钟的时候,公交车慢慢的驶了过来。
投了钱币,找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
公交车颠簸了半个多小时,在医院的门口停了下来。
下了车,拎着保温瓶进了医院。
到了楼上,推开了病房的门,里面的护士正在整理病床。
司徒蕴瑈放下手上的保温瓶,问护士。
“病床的人呢?”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
他身体还没有好,这会跑哪里去玩了?
“他有说去哪里吗?”
医院就这么点大的地方,这会又跑哪里玩了。
“我进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护士抱着换下来的东西,出去了。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走了出去,顺便的把门给拉起来了。
难道在院子里?
司徒蕴瑈下了楼,到医院里给病人休息的院子中寻找。
她跟帝歌认识,就是在这里。
走廊,坐着零散的几个病人。
偶有的聊天,都是为了打发这医院枯燥无聊的日子。
司徒蕴瑈一路找去,并没有看到帝歌的身影。
也是,只要他走到哪里,不都是引起不必要的轰动。
人多的地方,应该准有他的存在。
“蕴瑈,真的是你吗?”
司徒蕴瑈突然听到有人叫了一下自己,似乎还有些兴奋。
司徒蕴瑈回头,看到是一脸雀跃的沈嘉凯。
“你好。”
司徒蕴瑈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再次遇到沈嘉凯,这还真是顺了那句冤家路窄的话。
越不想见到的人,还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蕴瑈,你怎么在这里?”
沈嘉凯看了一眼司徒蕴瑈的身边,见没有病人的身影存在,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朋友生病了。”
“男朋友?”沈嘉凯问道。
司徒蕴瑈想回答说不是,脑海中想起曾经,眼前的人跟顾磐柔笑话自己的话,改了口。
“嗯。”
沈嘉凯尴尬的笑笑,“你有男朋友了。”
“他是做什么的?我现在是冥氏集团的经纪人。”
司徒蕴瑈听出沈嘉凯话中的显摆,对着冥醉墨那点头哈腰的模样让她作呕。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学生?”
“不是。”
“现在年纪轻轻的,不上学能有什么本事。这要不是家里有些底子的话,这年头的哪里有机会像我这般没有毕业就进了冥氏,如今做上了经纪人。”
司徒蕴瑈想问,这人谁放出来的?
“我先有事了。”
司徒蕴瑈决定,在自己没有发飙之前,先走人。
“很急的去找你男朋友吗?要不要我帮忙一起?年纪轻轻的,身体就不好,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司徒蕴瑈在前面走,沈嘉凯喋喋不休的跟在后面。
“蕴瑈,你怎么不坚持以前的想法呢?”
司徒蕴瑈一下子停住了脚步,转身对上沈嘉凯。
沈嘉凯没有想到司徒蕴瑈会停下来看自己,吓了一跳。
“蕴瑈,你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废话够了吗?”司徒蕴瑈问道。
“啊?”
“沈先生,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管我的事情?”
“蕴瑈,你以前喜欢的可是我,你现在还可以……”
“你哪个耳朵听到我说你喜欢我的?”
如果不是为了薛梦琪,她怎么被眼前的人欲允欲求,怎么可能被顾磐柔陷害了那么多次,还依旧背着黑锅不出声。
“磐柔说,你喜欢我,才心甘情愿的被我欺负的。”
“磐柔说,磐柔说……”
司徒蕴瑈火了,“她顾磐柔说的话,放的屁,你哪次不是当成圣旨捧着的。我司徒蕴瑈可没有说过,别赖我头上去。”
“蕴瑈,你变心。以前的你可不会发火的,也不会跟我凶的。”沈嘉凯指责着司徒蕴瑈变心。
啥?
司徒蕴瑈噎气,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这人有病。
她变心?
变他个鬼的心。
先生,你哪位啊?
“再见。”
“我帮你找男朋友。”
“不需要。”
“我想看看你男朋友长什么样。”
“跟你有关系?”这人脑子有病。
“我只是想认识认识。”
“我男朋友你认识。”
“我认识?”
“对,冥氏集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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