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都斯斯文文的,酒量却是一点都不小,两人各自喝了一瓶泸州老窖居然面不改色。
最后三个人一共喝了五瓶白酒,这才尽兴而归,以秦风的为人处世,这场酒喝完,他也就成了莘南和李然的小兄弟,李然更是和他勾肩搭背好的几乎连女朋友都给忘掉了。
回到宿舍的时候,秦风的那包烟自然发挥了作用。
学校是不准酗酒的,只是看门的刘大爷不但一挥手放行,还好心的给打了壶开水上去,当然,秦风又很懂事的扔了两包烟过去。
有了两位在京大厮混了五六年的老油条罩着,秦风的大学生活,注定要比那些新生舒服太多了。
第二天秦风连一步路都没跑,莘南自个儿就拿着他的通知书办理了各种手续。
回头将那些入学资料交给秦风的时候,还多了一张饭卡,里面已经充好了五百块钱,用莘南的话说,就当是昨儿吃饭的钱了。
第三天的时候秦风去到系里,见了他那另外的七位同专业的同学。
让秦风稍微有点失望的是,那七个人和他一样,全都是老爷们,那种想在象牙塔里谈一场恋爱的想法,瞬间在秦风同学脑海中破碎掉了。
上大学必不可少的一件事自然就是军训了,好在不是全封闭军训,入学的第四天,军训教官进入到了学校里,秦风那八个人,被划归到了考古专业的学生队列之中。
从小吃尽了各种苦头的秦风,军训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小儿科,无法就是走走队列站站军姿,不过秦风也表现的和其他普通学生一样,每日里想着办法偷点懒。
总而言之,秦风就属于那种扔到人群里似乎就消失掉了的人一般,军训好几天之后,还有一大半朝夕相处的同学叫不上他的名字——
从九零年京城举办了亚运会之后,亚运村的房子就成了京城当时首屈一指的高档小区,住在这里的大多都是些政界要人或者明星。
“哎呦,疼,死老头子,你别按那里,疼死我了!”
在亚运城的一处房子里,传出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躺在客厅宽大的布艺沙发上的周逸宸,疼得又是鼻涕眼泪横流。
“逸宸,怎么说话呢,苏爷爷是给你看病,别一点礼貌都没有!”
在沙发旁边,站着一位风姿卓越的中年女人,她正是周逸宸的母亲蓝瑛,嘴里虽然在责怪着儿子,但那话听起来未免有些太过溺爱。
“妈,我……我这到底是什么病啊?怎么西医中医都看不好?”
头发花白的苏老医生松开手后,周逸宸这才长喘了一口大气,眼中露出了一丝惧色,他今年才二十一岁,还有很多好日子没过呢。
从那天突然发病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星期的时间了,周逸宸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住院检查不出问题,但肋下的疼痛,却时不时的会冒出来,折腾的他生不如死。
“苏叔叔,这孩子不懂事,您别见怪。”
蓝瑛叹了口气,她也是出身将门,现在在某部委担任副司长,事业上从来没操过心,唯一让她揪心的,就是面前这个不成器的独子。
“小蓝啊,气大伤肝,这孩子要学会制怒……”
苏老医生不置可否的摆了摆手,对于这不懂事的小孩子,他心底是很不喜欢的,要不是看着蓝瑛父亲的份上,一向都是给国家重要领-导人诊病的他,根本就不会来这里。
周逸宸从小被父母爷爷宠溺着,他眼中根本就没任何人,听到苏医生的话后,顿时嚷嚷了起来:“你说我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啊?睡觉也疼,呼吸也疼,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你这是伤到肋下神经了,导致五脏受到了一些损害,不过这是急病,来的快去的也快,我给你开个方子,连吃三天就能好!”
苏老医生回到桌子前,开了一副方子后,说道:“让他三天之内不要做什么运动,按时服药,小蓝,我就先告辞了。”
“苏叔叔,真是不好意思,麻烦您了。”
听到苏老医生的话后,蓝瑛连忙将一个信封放在了苏医生的包里,有些迟疑的问道:“苏叔叔,逸宸的身体一向是很好的,他怎么会伤到肋下神经呢?”
苏老医生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看他肋下有处红印,打篮球或者别的运动都可能碰到,你要去问问他自己了……”
“妈,我知道,那天是有人撞了我!”
还没等苏医生走出大门,周逸宸就叫嚣了起来:“**,等我好了查出来是谁,一定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