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笨重的成串铜钱。
把铜钱盘起来缠绕腰间,既方便携带又巡全,因此古人将这又“盘”又“缠”的旅费叫“盘缠”了。
自秦朝以来数十个朝代更迭,铜钱始终都作为钱币在流通,2000多年下来,历朝历代的累积,可想而知一共发行了多少铜钱?
虽然每个朝代都会融化以前的铜钱重新烧铸,但是在现代,仍然有海量的铜钱留存了下来,其价值甚至还不如卖纯铜值钱呢。
“老朱,你没看仔细吧?我耍套剑法你就看明白了……”
秦风笑着将那铜钱剑从朱凯手上接了过来,走出摊位四五米外的一个店铺门口,像是小孩子般的在手上挥舞起来。
“秦风,你还小吗?这练的是独孤九剑还是葵花宝典啊?”
看到秦风的举动,冯永康等人都是哭笑不得,只是朱凯的话声未落,秦风像是一个失手,铜钱剑“啪”的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铜钱剑有两种制作方法,一种是用红丝线或者是金银丝线,将一枚枚铜钱穿在一起,做出剑的形状,这是古代沿袭下来的办法。
到了现代,为了追求美观,有些人则是将铜钱的边角融化,将一枚枚铜钱焊接在一起,然后再镀上一层金粉,使其看上去精美漂亮。
秦风拿在手上的这把铜钱剑,是用第一种方法制作的,按理说是不怕摔的。
不过这把铜钱剑上的红绳似乎有不少年头了,这一摔之下,掉在地上的时候看上去还是无恙,但秦风往上一拎的时候,红绳脱落,整把剑却是散开了。
“哎,怎么散开了?”
见到秦风将那铜钱剑搞散掉了,几人顿时围了上来,好在秦风拎动剑身的时候就散开了,不是从高处坠落的,铜钱并没有滚的到处都是。
“秦风,你说你不是闲的蛋疼啊,好好的非要整一堆破铜钱回去?”
冯永康满腹牢骚的蹲下来捡起了铜钱,再怎么说也是花钱买来的,总不能就这么扔在地上不管吧?
“老冯,哪儿来的那么多牢骚?”
秦风在铜钱剑散架的时候,眼睛却是紧紧盯着那双层剑身里面的几枚铜钱,几乎在红绳散开的瞬间,他就将那四五枚铜钱抓在了手里。
“喏,给你看看,这是什么。”
秦风一脸笑意的将一枚满是铜锈的铜钱,交在了冯永康的手里,说道:“你小子也算是古玩世家出来的,如果不认识这玩意,我会鄙视你的。”
“不就是枚铜钱吗?”
冯永康翻了个白眼,厉害哄哄的说道:“你也太小看哥们了吧?告诉你,就是古钱五十名珍,我都见过七八枚,家里现在还有收藏着两枚呢。”
作为国家钱币,铜钱一直就是历朝历代研究的对象,到了近代虽然已经退出了钱币流通的历史舞台,但仍然具有很高的历史研究价值。
在一九八二年的时候,国家成立了古钱学会,由多位著名古钱研究专家和学者们,列出了五十枚最为珍贵稀少的古铜钱钱币。
只要位列古钱五十名珍的钱币,几乎都是身价不菲的,最便宜的一枚也要在万元以上,是所有钱币收藏者们都梦寐以求的铜钱。
“嘿嘿,老冯,那你看看这枚。”秦风也不说话,只是笑嘻嘻的看着冯永康。
“这枚的锈迹太厉害了啊?”看着手中的铜钱,冯永康不由皱起了眉头。
这枚铜钱的方孔几乎都没锈迹给堵塞掉了,整枚钱的品相极差,也无法辨别钱面上的文字,冯永康手头又没工具,想了下将那铜钱使劲的在牛仔裤上蹭了几下。
“咦?这枚钱好像鎏金啊?”铜锈只是附在铜钱表面的,在粗糙的牛仔裤上蹭了几下之后,钱面依稀浮现了出来。
“老冯,你他祖母的小心一点。”
刚才秦风没来得及制止冯永康的动作,看到铜钱并没有损坏,这才松了口气,一把抢过那枚铜钱,指着上面模糊不清的几个字,说道:“再仔细看,一点儿眼力介都没有!”
这次不光是冯永康,就连莘南等人也围过来去看铜钱上的字,不过谢轩离得最近,他最先还了出来:“风哥,我……我看清楚了,好像,好像是天……天荣府宝吧?”
“天荣府宝?好像没听过这种钱吧?”
莘南摇了摇头,正想说话的时候,脑中忽然闪过一次考古发掘时的发生的事情,不由失口惊呼道:“秦风,这……这枚铜钱,不会是天策府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