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春菊住了口看到苏锦墨此时不言不语得呆坐着,就摇了摇头对苏锦墨问道:“纤纤姑娘,您看您现在是先梳洗呢还是先吃饭?”
见苏锦墨仍旧不说话,春菊看了苏锦墨一眼然后就出了门。
苏锦墨独自坐在屋内,想着接下来自己能有什么办法逃出去,看了看这个小屋子虽然干净整洁,但是也小得很。
笼共里外两间,有两个小窗户,还有刚才春菊出去的那扇门。
而且刚才春菊说了,那俩大汉都在门外守着呢,要逃出去只怕是难于登天啊!
苏锦墨叹了口气,不自觉得想要站起身来,可是这刚一动,身上的鞭痕就开始钻心的疼起来!
苏锦墨看了看身上的几道鞭痕,倒是略略定了定心。
自己现在身上有伤,像这个样子的伤,不痊愈这醉香楼肯定是不会逼着自己去接客的,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苏锦墨心中暗暗想着。
苏锦墨心绪刚刚平静些,屋门就响了,是刚才出去的春菊回来了。
只见春菊现在双手捧着个木制托盘,上面个了一个带盖瓷碗,虽然盖了盖,但是还是隐隐有饭菜香气飘出来。
“纤纤姑娘,我想着你应该是饿了,就给你做了一碗打卤面,你先吃着。”
春菊笑着走进来把托盘往苏锦墨旁边的桌上一放,然后就把碗盖儿给打开了……
春菊把筷子递到苏锦墨的手里:“姑娘快吃吧,吃饱不饿了,心情也会好很多的。”
苏锦墨看了一眼,她能看得出这碗面是干净的没有加过任何料的。
本来也不过就只是在贺春宫宴上吃了两口东西,现在也真的是饿了。
苏锦墨迟疑了一下便从春菊的手中接过筷子,然后坐到桌前端过来了面碗,挑着面条吃起来。
春菊又笑了,对苏锦墨道:“这就对了,姑娘。我见过那么多想你这样来的姑娘,她们刚开始大多都闹着不吃不喝……还是姑娘想得明白……”
春菊看上去是一个开朗爱说话的人,苏锦墨一边吃着饭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得听着,面条未见底苏锦墨就轻轻搁了筷子:“我吃饱了。”
春菊笑着将盖碗收拾到托盘上然后看着苏锦墨开口道:“姑娘要不要我打水过来给姑娘洗洗澡?”
见苏锦墨面无表情得点了点头,春菊就笑着道:“那姑娘且先等我一会儿啊,我去烧水……”
见春菊出了门,把门也关上了,片刻之后苏锦墨起身,忍着身上的伤痛进了里屋。
这里屋不过就是个卧房的陈设,一张不大的黄杨木床,床上头是个黄杨木的床头柜。
床的另一面是个不大的红木大立柜,立柜旁边是个小巧的镜台。
苏锦墨不过就扫了一眼,然后就赶紧在床上坐下了,素手一挥就打开了虚拟空间。
只见之前那枚扇坠现在也被放在了一个格子里。
苏锦墨伸手过去把扇坠拿到手里……
这是她在宫中表演完那个戏法之后换衣服的时候趁着没人收到空间里的。
现在苏锦墨手中握着这枚扇坠,心中就感觉到了一阵踏实……
“什么?!没找到?怎么可能没找到?”
皇宫内一刻合抱粗的老槐树下面一个披着黑色披风的人对另外一个身穿夜行人的人冷冷问道。月光透过密密匝匝的槐树枝洒在他的脸上,让人更加看不清他的面容了。
“我们已经搜遍了,的确没有。”身穿夜行衣的人恭声道。
“她现在人呢?”
“现在已经交到红姨那里了……”
“醉香楼?”黑色披风问道,
“现在只有她知道那东西藏于何处!把她送到红姨那里,过两天我们再无意跟萧俨透露他的王妃在醉香楼……”说到这里夜行衣就顿住了没有再出声。
“得知自己的王妃去了那种地方,他萧俨怎么可能不生气?到时候夫妻二人的关系生了嫌隙,那苏锦墨也不会一味地去帮萧俨了。只要我们……那东西自然是我们的!”黑色披风说得胜券在握,仿佛现在那东西已经在自己手上了一般。
“正是如此。”夜行衣始终语气恭敬。
“好!你先继续盯着点,倒时候一定要找好时机,不能出半点差错!”黑色披风声音冷沉叮嘱道。
“是!”凌空几个跟斗,那个身穿夜行衣的人就消失在了黑色夜幕中。
突然门声响动,苏锦墨被吓了一跳,然后就赶紧收了空间端坐在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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