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的实际年龄七八十,他此刻思路一过,心中突然后怕起来,小小村中少年,在外游历半年,怎能突然无师自通的修魔,且修为进步急速?
“该不会是被魔道大能看中……”
秦元长老心中自语,背后印出冷汗,突然感到侧方有丝寒意,侧头看去,那是一名冷眼的少年,
此刻那名少年眼仁发红,胜是一头野兽,再看看天上踏空的两名魔修前辈,秦元颤抖的更加厉害,他怕了,他怕再也不能为虎作伥,
他怕再也不能高高在上,甚至就此消亡!
一时间,灵溪镇的平民百姓都看出异端,心中猜测起来,但不敢出言议论。
而扬帆,他含着泪将姐姐一家人一一搀扶,
‘扑通’
扬帆第一次真正的跪了下来,从未跪过仙,跪过惧怕,跪过天地的他‘嘭’的一下,跪了下来。
这一次,扬帆不是腿部无法阻碍的强迫之跪,而是自愿自责之跪,他对着姐姐一家人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伯父伯母,姐夫姐姐,扬帆愧对于你们,让你们因此承受劫难……”
“好孩子,起来把……”
李夫人聪慧,将扬帆扶起,差不多明白什么。
看看天上飞的,地上抖的,周围颤的,李夫人突然释然而笑,摇了摇头:“孩子,凡人的命很贱,留与不留,其实都只是仙人一句借口,或许今天这些修仙者不来,他日拜入药谷那个斩去凡尘的药艰辛一念之间,觉得我们丢他作为仙人的面子,也不过更为痛苦而已,你有这份心,我与你伯父,都明白,但若情形不好,一会就自顾自离开吧。”
“姐夫和你姐姐,也会理解你。”
一旁李天尔同样释然一笑,在他的眼中看不出任何恐惧,有的只是他眼中江涟漪是个很好的女孩,同样也是贤惠的妻子,温柔的母亲,他不悔不恨。
“弟弟,也许该来的总要来……”
江涟漪看了一眼天空,说着扬帆不懂的话:“她叫李江缘,做舅舅的,要担起责任,这样姐姐就算离开了,也会明目知道吗?”
扬帆泪目,他没有底,甚至不知天上两名魔道前辈的想法,
他人修为再高,也不过为了一时开心,一时娱,此刻他如一只雨天迁徙的蚂蚁,天上正是一壶热水,
有人施,有人阻,任人宰割。
大地之上充斥着悲痛的心情,而天空之中却充满欢笑。
“哈哈哈!”
天空之上,解胖前辈嘟嘟嘴,哈哈大笑,逗逗这小女婴,好生欢快。
“胖子,你又笑啥了?”谢瘦耸耸肩,疑惑问道。
“还在筑基结丹的毛头小子,也能妄称长老,还正式长老,这是哪门子门派哦,过家家吧?”
解胖面部露出惊讶的神情,此时小小李江缘在他怀中,竟再也不哭闹,笑着很甜呢,再没有一丝害怕。
“我来想想,该不会是秦山脚下,撒尿搅泥巴,无极泥丸派?”
谢瘦神情很认真,似乎不敢置信,也来到女婴李江缘前,抬手一比划:“胳膊没有手指粗,好笑好笑真好笑。”
这秦元长老此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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