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人带过来了。”那小厮行了礼后,也不多话,自觉地站在了萧诚的身后,看样子挺性子沉稳的,想来也很受重用。
那李麻子瞧着府里的主子差不多都在,很是乖觉地跪下磕头道:“给,给老爷请安。”
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人在做,天在看呐。
“李麻子,你可知罪。”萧思温坐在下人搬来的雕花檀木椅上,眯着眼睛问道。
“小人实在不知犯了何事,小人今早儿送完衣裳,肚子有些不舒服,小人就回家了一趟。然后三小姐就带人将小人抓了回来,还请老爷明鉴啊。”
李麻子悄悄地瞧了一眼二夫人,咬了咬牙,决定看看情况如何。
萧引凰看到李麻子那自以为隐蔽的目光以及他的回答,有些生气,对他怒目而视道:“你,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李麻子果然不老实,敢情他是在耍自己玩?罢了,看他接下来如何吧。萧引凰暗暗想着。
“小人知道,之前因着小人不小心撞到了三小姐,可是小人已经跟三小姐您道过谦了,您也原谅了小人了,如今,如今为何还要将小人抓来此处啊。”那李麻子一脸委屈,不知情的人差点儿就信了。
萧思温瞧着萧引凰的样子,在心里叹了一下,还是经验不足啊,不过现在还不到自己插手的地步,先静观其变吧。
“三妹妹,这可不是大姐姐跟你过不去呐,你说你当初既然都已经原谅了这奴才了,今天又何必再这样跟一个下人过不去呢,没得丢了身份不是?”萧胡辇伸出那嫩的能滴出水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劝慰地说道,一副我是为你着想的样子。
萧云珠一直都很看不惯萧胡辇,如今有这么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反驳她的话的机会,自是不会放过,她得意地对萧胡辇说道:“大姐姐又何必着急着开口呢,三妹妹不是说了么,这个人竟然敢对祠堂祖宗的牌位做手脚,这么胆大包天的奴才,可是饶不得的。”
二夫人王熹茹和三夫人何琴漪只是淡然地看着眼前的事情,何琴漪嘛,自然是因着这件事对她来说,不管结果如何,都与她无损。而王熹茹则是浸湮在宅斗多年,早就练成了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动声色的样子,更何况,她还有其他可以控制李麻子的手段,比如……吓!
萧引凰挑了挑眉,一改之前的恼怒,十分淡定地说道:“李麻子,本小姐既然找你来呢,就必然是证据十足了,若是你乖乖承认,说出是谁指示你这么做的呢,本小姐可以只追究你一个人的错,让你死得痛快一些,若是你真的死猪不怕开水烫,死不承认的话……”
她看着李麻子不为所动的样子,笑了笑,眼里略过一抹狠光,语气却十分温柔地说道:“那本小姐可是少不得要学学那西汉的吕后了,本小姐只听说这将人砍去四肢,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割去舌头鼻子,剃尽眉发,分别放置在坛子里,这人呐,还有着意识呢。”
瞧着听了自己的话四肢颤抖的李麻子,萧引凰就知道,自己这招管用了。
心中暗暗感叹一句,这人呐,就是贱骨头,好言相劝不听,却偏偏只听那暴力血腥的。不过这样也好,他这么容易就被吓到,也省得接下来她还要再跟他费心思。
瞧着李麻子那摇摆的样子,萧胡辇一时有些着急,“三妹,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当着爹爹的面,你怎么能屈打成招呢,而且你在祖宗面前这么血腥,就不怕祖宗怪罪吗?”
“大姐姐,妹妹我有对他用刑吗?既然没有用刑,又何来的屈打成招呢。更何况,这个李麻子他对我萧家祖宗不敬,扰了他们安息,并险些酿成大祸,让祖宗百年之后还背上这些个罪名,只凭这一条,妹妹怎样对他都不为过。”
萧引凰慢条斯理地驳回萧胡辇的话,比起二夫人王熹茹,她可真真是差远了。
不过,无论是王熹茹还是萧胡辇,既然有胆子这样算计自己,那就要承担惹恼了自己的后果。
萧引凰无视那些丫鬟小厮们看怪物一样的目光,对李麻子开口说道:“李麻子,你觉得这个‘人彘’如何?想来大家也都是只听其闻而不见其实,不若你今天也让大家见识一番,也好长长见识。不过……”
萧引凰不再给萧胡辇开口的机会,无视那些个听了她的话心里不安的丫鬟小厮们,继续开口说道:“不过就是不知,你那年迈的老娘,是否也可以坚持到最后啊。”
萧引凰末了还叹息了一声,好似是在担心那李麻子的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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