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们都去参加,你可以去一饱眼福了,不过据我所知,许君延还邀请了梁茁,所以恐怕你的眼睛到时候也不能乱瞄了。
“让他去干嘛?他去我就不去了。”何榛榛不满地嘟囔着。
我说别呀,你去又不是去陪梁茁的,你是去陪我的,我最近的日子过得极其不顺,还有几个“小跳蚤”动不动就出来恶心我,正好找机会轻松一下。
挂了电话,我又跟吕言打了个电话,我问他知不知道刘良义坐牢了,吕言说他也是刚知道,而且他也第一时间想到了失窃的录音带,本来想跟我说的,可是又不想扰我心烦,所以也没告诉我。
想起我曾经答应过萍姨只要刘良义兑现承诺我就不会再追究他,现在他该捐的钱也捐了,该补偿的也补偿了,结果一个神秘人的匿名举报最终还是把他送进了监狱,想想也是造化弄人。
吕言安慰我说刘良义不过是罪有应得,只能说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让我也别往心里去。
我虽然点头答应着,可心里还是觉得不踏实,晚上许君延回来之后,我又拉着他问,想不到他的反应倒是出奇的平静。
“你早就知道了?”见他镇定自若,脸上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我忍不住问。
“嗯!”他解开衬衫扣子,随手把我揽在怀里,长腿随意地搭在矮榻上,语气淡然地说,“老婆,他是罪有应得,你根本没必要同情他。”
我倚在他的肩上,有些怅然,“我不是同情他,我只是觉得对不起萍姨,毕竟我答应过她只要刘良义肯赎罪,我就不会追究的。”
“老婆,你是不是太善良了!”许君延轻叹一声,他把我抱到他眼前,郑重其事地对我说,“举报他的人又不是你,你没什么好愧疚的,而且他以前三番五次地想害你,我早就想收拾他了,如果不是因为你答应了萍姨不再追究,我就不止是和良义终止合作这么简单了。”
“你和良义终止合作了?什么时候的事?”我禁不住讶然。
“老婆,刘良义差点儿把你害死,我还跟他合作?我脑子又没进水。”他哭笑不得地捏了捏我的鼻子,又说,“上次在小镇上出事的时候,我一出院就跟他们解除合作协议了。”
我想起当时在小镇上他提前出院,过了好几天才风尘仆仆地赶回来,想不到他竟然在短时间内处理的干脆利索。
可是良义毕竟是一家大规模的生产商,尤其是现在正清正和环亚对垒,正是需要资源的时候,许君延竟然也毫不在乎地斩断了跟良义的合作,真的让我倍感意外。
我凝视着他,嗫嚅道,“你是个商人,我还以为商人都是利字当头的。”
“是,我是商人,可我首先是你老公!”许君延的语气突然变得不爽,顿了顿,他才捧着我的脸认真地说,“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你是我老婆,如果你觉得商人是利字当头的,好,我告诉你,你就是我的‘利’!”
“不要,我不是你的‘利’,我是你的‘蓉’!”我噗嗤一笑,故意调侃他。
“小东西!”他凑过来吻住我的唇,大手轻轻摸上我的小腹,声音也愈发低沉,“小诺诺到底什么时候出来?我都等不及了!”
“等不及也要等!”我没好气地推了他一下,紧接着又嗔怪道,“先说好了,我今晚可不能陪你剧烈运动!”
“老婆,你在想什么,你的思想好龌蹉,我只是说我等不及想亲一亲小诺诺的小脸了,跟剧烈运动有什么关系?还有,你说的剧烈运动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他凝视着我,故意作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他英俊的眉眼间隐隐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明明就是在消遣我。
老夫老妻了,还当我是怀春少女吗?
我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顺着他的腰部渐渐向下滑,然后轻轻柔柔地给小君延打了个招呼,我感觉到他轻颤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掌心的热度和足夭动。
我强忍着心中的悸动,语气淡淡地说,“我本来想陪你作一些轻微运动,不过既然你听不懂,就算了!”
说完,我飞快地站起身,一脸正气地推开门就往外走。
一双健壮的手臂从背后勾住了我,紧接着他灼热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落下来,他低沉而又略带沙哑的嗓音让我忍不住打了个颤,“小东西,勾起火还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