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尚笑着,一鞭子抽了下来,叶杏儿吓得发出一声尖叫。
鞭子没有打到叶杏儿,却将她衬在桌面上的衣裳给抽烂了,可想而知温尚的力气是有多大!
温尚磨牙,“不好意思杏儿,为夫打偏了,你不要急,为夫再来!”
“相公,相公,你不要打我!”
“嗯?杏儿不喜欢鞭子?那像刚才那样扯头发行不行?”温尚甩了鞭子,狞笑一声摩拳擦掌地要去拽叶杏儿的头发。
叶杏儿呜咽一声往一边躲,含着眼泪道:“……相公,我们直接洞房不可以吗?”
温尚皱起了眉头,“可是没有这些东西助兴的话我没性-趣啊,杏儿你就忍一下,不过是见见血而已,等下为夫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
刻意阴森一笑,温尚朝叶杏儿走过来,叶杏儿又吓得惊叫起来,靠着墙喊道:“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嗯?杏儿不要什么?”
叶杏儿楚楚可怜,“我今天累了一天,身体有些不舒服,今天能不能就先这样……”
“可是今天是我们的洞-房-之夜啊,哪有洞-房-之夜不洞-房的?”温尚为难了。
“明天行吗?相公,我今天真的太累了,有些提不起精神,我们等明天再洞房-行吗?”
温尚不高兴了,郁闷地拾起自己的鞭子,嘟囔着:“真扫兴。”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等出了门,温尚这才露出一个鄙夷的笑。
什么样的人就要用什么样的办法去对付。
房间内,叶杏儿一颗心这才平复下来。
她走到镜子面前一瞧,自己的发髻被温尚扯散了,像个疯婆子一样,再拉起裤管,膝盖也青紫了一块。
叶杏儿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她以前在秀庄的时候听小姐妹们偷偷说起过,说有些男人就是爱好这种,在做那档子事情之前一定要将女人折磨一番,听说还有在女人身上滴蜡的,越是听到女人惨叫,那些男人们就越是兴奋。
只是她实在是想不到温尚居然也会好这口。
想到刚才温尚的模样叶杏儿就面露胆怯,可是她爱极了温尚的相貌,而且这里哪都好,她更是不想走。
叶杏儿沮丧极了。
……
这一头,温尚回屋之后,月初正在看账本,见到人进来,“哟”了一声,调侃道:“洞完房了?”
温尚嘻嘻笑,直接走到床边捉着月初的手就往自己裤裆里塞。
“娘子瞅瞅,这是洞完房的样子么?温尚的小鸟只有对着娘子才能醒呢!不过是吓唬吓唬她罢了,娘子不愿意做坏人赶人走,那温尚只有用特殊的办法对付她,娘子等着瞧吧,不出三日她就要自己走了。”
月初红着脸抽回手,骂了一句:“臭不要脸!”
温尚将她手里的账本一丢,压了上去,“娘子说得对,温尚不要脸,只要娘子。”
颠簸半响,月初忽然记起叶氏的嘱咐,连忙将身上的温尚一推,道:“把枕头垫在我腰下。”
“嗯?为什么?”
“你照做就是了!”
温尚照做,顶着那里,忽然感觉这样的高度让触感变得更加销-魂。
“嗯,我喜欢这个高度。”
月初张嘴正欲说话,温尚忽然猛地用力,她到嘴边的话变成了一声尖叫。
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月初涨红了脸低骂:“你疯了,家里还有其他人呢!”
温尚邪邪一笑,“夫妻办事天经地义,有其他人又如何?我爱我娘子难道还要躲起来爱?”
……
早上叶杏儿起床后,月初的早饭已经做好了。
她看到月初的时候,心里有些愤恨。
昨晚她正准备睡觉时听到了月初房里传来的一声惊叫,她刚经历过一场,便下意识的以为月初也挨打了。
虽然月初挨打她心里高兴,可是一想到月初挨打之后就能和温尚做那件事情,这心里就嫉妒得很。
等着吧,今晚她忍一忍,等温尚兴奋,她就能真正的成为温尚的女人了。
……
用过早饭后,月初跟着宝月楼来拉货的马车一起去了平城。
今天她和罗子舟约好了。
月初到的时候罗子舟正愁眉苦脸。
“哟,这是怎么了?最近生意不好?”
月初和罗子舟现在越来越熟,所以她径直进来后坐下就给自己抬手倒了一杯茶。
罗子舟叹了口气,说:“生意是越来越好了,可是我这家却越来越不敢回了。”
“嗯?为何?你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了?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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