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尚去洗碗,月初则欣赏着屋子里的装饰。
温尚了解她的喜好,所以整个宅子都是按照她的品味来装饰的,月初这是瞧哪儿都顺眼。
等温尚洗完碗后,两人出去散了下步。
也没走多远,就走完这条街温尚就催着月初回来,说是累了,想睡觉。
月初哪里不明白这个骚男人的心思,他哪里是想睡觉,他是想睡她。
两人回家,温尚积极地去烧水,一起泡在温尚特意订制的大浴桶里洗了个澡。
刚从浴桶出来温尚彻底地忍不住,抱着月初就回了卧房。
卧房是按照溪边家里的卧房布局的,也是里外两间,中间用两层纱幔隔开。
外间有个贵妃椅,可以用来躺靠着看书和小憩,可温尚直接将人按了上去,月初也随他,两人在这里来了一次,温尚又抱着月初回房来了一次。
这一夜漫长,月初次日醒来也记不清昨夜两人一共来了几次,只是一觉睡到中午才醒,浑身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顿,动哪儿哪儿不舒服。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日子不紧不慢,却十分舒服惬意。
转眼五月底了,天气也一日比一日热起来。
罗子舟帮着月初弄来了大冰块,又教月初保存冰块的措施,这让她很兴奋。
这炎炎夏日要是能来一杯冰镇饮料或者一个冰西瓜,那就太幸福啦!
为了感谢罗子舟,这天月初和温尚两夫妻从山谷进货回来后,月初提了一篮子现代的水果准备去答谢罗子舟,措词都想好了,到时候就说是温尚误打误撞碰见熊瞎子时发现的野果子。
月初跨着篮子出去后,温尚在后院帮着磨黄豆。
一直从下午到黄昏,温尚还未等到月初回来,他看着时间,琢磨着月初已经去了两个时辰怎么还不回来?难道留在罗府吃晚饭了?
他有些担心,还有些不高兴,纵然罗子舟现在已经成婚了,可他对罗子舟还是不放心。
眼瞧着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可月初还未回来,温尚这下可真的坐不住了,直接去了罗府。
……
“月初?月初早就回去了啊。”罗子舟在听完温尚的话之后有些诧异。
而听到罗子舟的回答,温尚更是诧异,“什么?你说她早就回去了?”
罗夫人在一边回答,“是啊温公子,月初送了一个果篮过来,我与她说了会儿话她就走了,是我将她送到府门口的呢,我们还约好了花灯节的时候去放花灯。”
温尚觉得不妙,一颗心隐隐悬浮在半空中。
罗子舟也皱起了眉头,以他对月初的了解来看的话月初不是那个不说一声就乱跑的人,可她明明早就回去了,温尚却说她已经好几个时辰都没有回去,那她到底去哪里了呢?
温尚在这里问清楚之后就要走,罗子舟连忙喊住他,问:“是不是去她娘那里了?你们做生意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以前月初有没有仇人?情仇呢?”
最后一个问题提醒了温尚,因为他记起一个月前温霖对月初用迷药的举动,这一颗心顿时就像是被放在烈火上炙烤一般。
“有个叫温霖的,不知道是不是他掳走了月初,我先去找找。”温尚很快就走了。
罗子舟琢磨着温霖这个名字,总觉得在哪儿好像听过。
温尚走了之后,罗子舟也十分着急,他喊了管家过来,正准备让他安排府里的人出去找月初,旁边的温夫人忽然“呀”了一声,道:“我记起来了!”
“记起什么?”
温夫人忙道:“子舟,你还记得前两天我们回我娘家时我娘说我爹有事外出了?当时我娘好像说的是新上任了一位刺史,我爹和其他几位县官都去恭贺了,那位刺史好像就是叫温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