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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乌怒人沉声道:“你要清楚,你说的这些理由以及所想证明的东西,不过是认为它们可能存在价值,但你不要忘记,我们曾经对它们研究过漫长的时间,最终一无所获,除了发现它们不惧怕暗能量乱流,还有什么?没有了,再投入时间与精力都是浪费,卓尔人与楚不过是重复我们当年所做过的事情。”
雷针锋相对道:“你错了,卓尔人对地球人的了解远比我们早,而且我们没有研究出什么东西,并不代表没有东西,也许是我们方法错误,也许是我们方向错误,而我的意见是,地球人这种我们见过最弱的智慧生命,绝非正常,它们不能以自身生命体控制暗能,也不干涉暗能量乱流,并且以简单低等与粗暴的生命体形式承载智慧,都充满了人为的痕迹,我们多年来对它们的研究,一直着重于某种力量为什么要将它们改变或者压制成这样?它们本身蕴藏着什么秘密?”
第三个乌怒人道:“既然你清楚,就应该知道当年我们已经确定这个秘密是以我们当前的能力无法再了解的,我们还没有达到那样的层次与高度,而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将部分地球人作为生物标本储存起来,以待未来解决,现在花费任何时间与精力都是浪费有限的资源。”
雷否认道:“我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我们之所以多年研究毫无进展,远远恰恰就是我们的思维局限在这里,所以无数年都没有任何突破。如果我们跳出这个局限与思维的陷阱,提升到一个更高的高度去看呢?
一开始我也很模糊。但最近破译那颗信息粒子的过程让我逐渐清晰了这个想法,不再局限于它们的本身。比如,它们可能只是一种“工具”,一种生命化的特殊工具,或者是一个“零件”,一种生命化的特殊零件,而这种工具或零件是又是建造某种未知却极为强大的可怕事物所必不可少的东西呢?
这样去想,就会发现,地球人不干涉暗能量的生命特性会不会就是一种“工具属性”或“零件属性”,它不一定多么先进与非常重要。但在某个关键的地方却不可缺少。”
第三个乌怒人道:“但这与你留下先进的系统并无关系。”
雷提高声音道:“为什么没有?它们不与暗能量干涉的特性,只要在知识水平与生命层次提升上来之后,就会显露出其作用,对能量的操控不一定需要用生命体,不是每个生命都会成为枢机源们乃至灵那样的生命,我们自生也借助科学下的工具融入生命体,而它们本身不与暗能量反应,与外界工具之间产生的交叉干涉就最小。
未来许多威力巨大但使用时的能量环境恶劣的武器,正常的生物无法操控。它们却可以,以此类推,某个复杂而关键的实验中,因为暗能对空间的破坏。无法观察,它们却可以安置进去,协助完成实验。这些我们在过去的研究中都已经认同并已经用于实用过的,但要发挥它们更大的作用。因为我们的层次的确不够,就需要另想办法。比如让它们提升起来,将来我们与卓尔热那边联合研究宏科技,可能在必要的时刻就需要用到它们。”
第三个乌怒人道:“即使如此,那艘战舰中也已经有了戥的良好系统,不需要你再输出一套我们乌怒人的体系。”
雷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多说,而这个问题才恰恰是三百多次辩论的核心,它仍旧与之前不屑道:“我如何做事,并不需要向你陈述,你现在的第五等级核心体只是在信息集中权上比我的第九等级高,所以我始终按照条例行事,向你传输了所有行动信息,但你无权干涉我的行动计划与决定。”
第三个乌怒人冷声道:“你所说的,不过是你个人的臆测与想像,地球上的事情远比你与我想像的都要复杂,甚至可能存在不相干的不同时期的古老战争,我认为你钻入了死角,已不能理性分析,我将会在将来的信息汇聚时,向我们隶属的信息中心体提出申诉,终止你的一切权限。”
雷强硬如初:“随你的便,但别忘了,不光是你有权申诉,我也可以,到时候看中心体如何裁决吧。”
这时候,电终于插上了话:“你们听我说一句——”
然而雷已经“愤怒”地单方面掐断了保密信道,不再理睬第三个乌怒人,专心致志地完善它留在快速战舰上的系统。
因为离开的匆忙,离开的时间它决定不了,是由电与第三个乌怒人直接决定,因此还有一小部分它需要通过通信的方式远距写入到快速战舰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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