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府,景帝正在哀声长叹。
“如此周密的计划,也能死亡如此多的精英,就连段桑也死了。”
这里是一处殿堂,正面靠墙处横放一张巨大案几,案几上密密麻麻摆放着无数的牌位,这些牌位上面都刻画着人名。修者将一缕意念留在这样的牌位里,一旦修者死亡,牌位便会破裂。当然,能够有资格将名字留下的,起码是金龙府的天骄。
牌位分四层摆放,最下面一层为元婴期修者。依次上推,第二层为出窍期修者,第三层为分神境修者,在最上面一层中只有三个牌位,其中有一个名字——卢远途,这卢远途便是金龙府大总管卢帅。但是景帝这样的强者,似乎不屑留下这样的牌位。
而此刻,案几最下方牌位破裂一片,便代表有十五为元婴期修者死亡。第二排破裂四个牌位,证明有四位出窍期修者死亡。第三排破裂一个牌位,代表有一位分神境修者陨落。加上早些天破裂的三个牌位,金龙府进入仙墓的精英,已经死亡二十三人。
“景帝!此番部署周密,难道是仙墓内部发生了变化?”
卢帅也是不敢相信。
“此次进入仙墓的弟子,全部是我金龙府精英,也是未来百年内支撑金龙府的栋梁,千万别在出事啊!”
景帝肉疼不已,担忧之情展露在面上。
也在此刻,朝阳居一处茅舍中,同样发生了此类情况。
“元婴期死亡十人,出窍期死亡五人,这仙墓难道出现不可预知的变故吗?”
裘一闻原本很长的脸,此刻拉的更长,面上显出担忧神色。
“掌门师兄,不如请大师伯推算一下吉凶?”
一位小眼睛,络腮胡的中年修真者提醒着,此人便是裘一闻的师弟,方足。
裘一闻心中一动,旋风般飞出茅舍,数十个呼吸后,便出现在一处竹篱笆围栏前。
“裘一闻拜见大师伯!”
“进来吧!”
篱笆围栏内,繁花似锦,大平石铺砌的一条小径直达一处凉棚,凉棚中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此人便是金少阳师尊,卫天涯。
“什么?死亡十多位精英弟子?”
卫天涯也是面色难看起来。
“弟子认为那仙墓必然发生了变故,还请师伯帮助推算下吉凶。”
裘一闻小心地试探道。
“仙墓之内似乎另有玄机,能否推算精确还看天意,也吧!且卜上一卦看。”
卫天崖大袖挥舞,一把金色细砂飘飞到头顶空间,细砂缓缓落入下方案几。这些金沙在案几上缓慢流动,逐渐组成模糊的字体,一个剑字。
剑字渐渐清晰,却又从中断裂般,留下一道淡淡的空隙。
“断剑之兆,大凶矣!”
卫天涯惊呼出声。
“啊!”
裘一闻心中巨震,脸色涨红,差点因为焦急出一口鲜血。
牧戈三人,日间快速行走,夜晚隐匿休息,一晃便是十数日。这些天还算平静,偶尔碰上的上古妖兽,等级也不高,都是些四阶妖兽。这些妖兽还不够牧戈一人斩杀,是以二女简直没有出手机会。
“小心,前面好像些有动静,你二人躲藏起来,我前去查探下。”
牧戈并未感知到什么气息,但心中却生出一股不好的感觉。
“站住!”
一道声音至远处传来,接着三道身影至大树上漂落。
“啊!打扰各位清修,小子这便离开。”
牧戈稍微感应下,发现三人实力很强,并不在蓝凤羽之下,估计至少有是出窍期修者。
“哈哈,清修个屁,老子三人逃跑到此,终于见到一些活人了。”
此人衣服破烂,头戴纶巾,咋看之下也算知书达理的公子,说话却万分粗俗。
“逃跑?大哥,你在开玩笑吧?你如此高深的修为,谁他妈不长眼,竟敢向你出手,那不是找死吗?”
牧戈一番马屁拍去,果然令此人有一些飘飘然。但这种飘飘然也就一瞬间,似乎想起一些什么事情,脸色黑的难看。
“咦!你这小小元婴期修者,居然没被金龙府那帮恶棍杀死,当真命大啊!”
三人中唯一的女修有些纳闷道。
“二位,无需再躲藏了!”
剩下的中年大汉,粗犷的声音呼喝道。
牧戈心中一紧,这三人灵识果然强大,必须要小心应付。
“哈哈哈!竟然是两位美人儿!”
中年大汉眼睛眯成了一道缝,喉咙滚动,狂吞着口水。
牧戈看在眼里,恨的牙痒痒,面上却露出谦卑之色:“大哥,金龙府为何要追杀你们?有何目的?”
牧戈也是想分散大汉的注意力。
“哼!他们狼子野心,定然是想独吞那些宝贝或者传承。”
哪位有些丰韵的女修冷声道。
“不错!这位要漂亮点,现在就归老子了。”
中年大汉出手抓向欣燃,牧戈闪身挡住,右手轻轻格挡,巧妙地拨开了大汉的巨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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