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
“在京城?你跑到京城干吗?这个时候,还在喝酒?”我说。
“是啊,我来京城办事啊,受将军派遣来京城办事啊,怎么,我不能来京城了?京城可是全国人民都向往的地方啊。”皇者笑着,“这个时候喝酒难道不可以吗?”
“可以。”
“这个时间,你找我,有事吗?”皇者说。
“问你个事。”
“问吧。”
“伍德到哪里去了?”
“将军?他不是在海州吗?我下午来的京城,他下午还在海州的啊。”皇者的口气似乎有点小小的意外。
“或许他还在海州,可是我找不到他了。”
“你的人跟丢了,是不是啊?”皇者带着嘲笑的口吻。
“是的,不错。”
“将军要想摆脱你的人跟踪,那是很简单的,只是他之前不想这么做而已。”皇者说,“你以为你的人跟踪的技术很厉害吗?”
“不厉害,我只想知道伍德现在去了哪里?”我说。
“你问我?”
“是的!”
“你认为我一定会知道吗?”
“大概或许可能你会知道。”
“那我要说我不知道呢?”
“无所不知的皇者还有不知道的事情?”我说。
“当然会有,再说了,我即使知道,你觉得我一定会告诉你吗?”皇者说。
“少废话,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我知道不知道都没有必要告诉你,我倒是想知道,你为什么对将军的去向如此好奇?”皇者说。
“你当然懂的。”
“我可以不懂的。”
“你他妈的在装逼。”我说。
“我警告你,第一,少和我说粗话,我们都是文明人,文明人就要有文明人说话的方式,第二,不要用这种口吻和我说话,我不是你的手下,我是有尊严的人,你必须要尊重我。”皇者的口气有些严肃。
我有些哭笑不得,说:“靠——给我玩新鲜的了,你还是文明人,你还是有尊严的人,你去死吧。”
“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你信不信我这就挂你的电话?”皇者说。
我说:“好吧,那我就暂时把你当文明人当有尊严的人。”
“这还差不多。”皇者笑起来。
“阿来去哪里了?”我接着问皇者。
“不知道。”皇者回答地很干脆。
“阿来是不是在缅国被抓住了?”我又说。
“无可奉告!”
“你到京城做什么事的?伍德让你干什么的?”
“继续无可奉告!”皇者说。
皇者似乎口风很紧,什么都不愿和我说。我有些无奈了,妈的,这个家伙今天怎么这样,好像他身边还有其他人似的。
我换了一副口气:“皇者,我们探讨个问题好不好?”
“探讨问题?好啊,说吧。”皇者说。
“你说伍德会不会今晚突然离开海州?”
“这个问题啊,我不知道哦,那是他的自由,他要去哪里,不需要和我汇报,我也没有资格去过问。”
“我想他一定会在今晚离开海州。”
“你这样说是因为你失去了对他的跟踪,但如果他还在海州呢?难道他就不可能因为想在海州做什么事或者见什么人而不想让你的人知道而摆脱你们的跟踪吗?”皇者反问我。
“这个也许有可能。”
“所以我劝你不要白费气力了,你和你的人和将军玩,在他眼里只不过是小儿科,你玩不过将军的。”皇者说,“我倒是想奉劝你几句,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事事都和将军作对,不要和他过不去,将军很赏识你,你该感到荣幸,你实在该和将军合作的,投到将军门下,不会吃亏的。起码票子大大的。”
妈的,皇者反倒开始策反我做起我的工作了,看来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谈的了。
我不想和皇者说话了,当即挂了电话。
和皇者的一番交谈一无所获,不由心里有些丧气。
吸了一支烟,我有些不死心,又想起了芸儿。
此时,芸儿不知在哪里在干吗。
又拿起手机想拨打芸儿的电话,刚要拨号,有人敲门。
起身开门,敲门的正是芸儿。
我忙让她进来。
“你这会儿是不是想找我?”芸儿坐下,看着我。
我坐在芸儿对面,笑了下:“是的。”
“你的人跟丢了伍德,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伍德去了哪里,是不是?”芸儿说。
“是。”
芸儿冷笑一声:“你是不是认为我知道的任何事情都会告诉你?”
“我——”我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