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亦哥还挺文艺。”小亲茹笑着。
林雅如也笑起来,张晓天也笑了笑。
“所有曾经的过去和现在,我其实没大听懂。”孔琨说。
“以后你会懂的,或许你很快就会懂的。”我笑着说。
孔琨依然不解地看着我,抿了抿嘴唇。
张晓天的眼神突然有些黯淡,垂下眼皮。
“可以认为是亦哥给我的祝福吗?”孔琨说。
“可以这么认为!”我说,心里有些苦涩。
“那我谢谢亦哥的祝福。”孔琨说。
“来,干——”我一饮而尽,孔琨也干了。
放下酒杯,林雅如站起来给我们倒酒,边说:“亦哥偏心哦。只和孔总喝酒,怎么不和我还有张总小亲茹喝酒呢,太不公平。”
“是啊,亦哥,你太偏心了,你太不公平了,眼里只有琨琨姐,没有我和雅如姐还有晓天哥。”小亲茹嘟起嘴吧。
“刚才阿竹不是给你们都喝了,她就代表我了,不要发牢骚嘛。”我说。
张晓天笑了下,笑得有些干涩。
然后,我对海竹说:“阿竹,你和孔琨也单独喝一杯吧,你们姊妹俩搭档这么久了,你实在该单独敬孔琨一杯酒的。”
“好啊,来,小琨琨,我们单喝一杯,给你接风,也为我们姐妹情谊。”海竹笑着举起酒杯。
孔琨有些茫然地笑了下,也举起酒杯。
然后,我举起酒杯看着张晓天林雅如小亲茹说:“你们三位,不要有意见了,来,我敬你们。”
“哼,你和琨琨姐是单独喝,和我们呢,却是一网打尽,这还是不公平。”小亲茹说。
“不要斤斤计较嘛,我今天拍婚纱照很累的,再单独和你们喝,会喝醉的。”我说。
“嘻嘻,你是担心喝醉了今晚耽误了和海竹姐的什么好事吧?”小亲茹坏笑着说。
我一咧嘴。
刚和孔琨喝完酒的海竹有些脸发红,冲小亲茹一瞪眼,嗔怒地说:“你个鬼丫头,闭上嘴,不许胡说。”
“哟,好吧,我不说了,海竹姐,你似乎喝得有点多哦,脸好红哦,明天亦哥就要走了,今晚你可不能便宜了他啊。”小亲茹继续打趣海竹。
海竹脸色更红了,有些害羞,伸手就打小亲茹,两人闹起来。
孔琨有些傻乎乎地笑起来,眼神继续有些不定。
张晓天呵呵笑起来,眼神不住在孔琨和林雅如身上扫描。
林雅如则意味深长地一笑,又扫了一眼孔琨。
酒足饭饱,大家各自回去歇息,出房间后,我又冲林雅如使了个眼色,林雅如微微点了点头。
回到海竹宿舍,海竹往沙发上一趟:“哎呀,累死我了,今天可把我累死了。我好累啊。”
我知道海竹今天很累,我其实也很累。
虽然我心疼海竹的累,但我知道,今晚,我必须要让她更累,要让她彻底筋疲力尽,只有这样,我才能去实施我的计划。
我走到海竹跟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累也不行,明天我就要走了,今晚我必须要吃饱吃好。”
海竹咯咯笑起来,笑得很开心:“老公啊,你可真是个种马,昨晚就把我弄地够呛,今天这么劳累,你还行啊。”
“当然行,今晚我要使劲要过足瘾。”我在她耳边用暧昧的声音说……
突然想到了孔琨,想到了今晚我要采取的行动。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作为男人和女人来讲,最不靠谱的就是肉体的关系,而有时候最靠谱的却恰恰也是这样的关系。这是一个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一件事情。
从这点上说,女性下半身说话的权威更甚。性是动物的先天本能,人是动物,所以男人和女人一样是下半身动物,并不是单单男人是下半生动物。
这样想着,心里不由叹了口气,开始动手了……
终于,一切结束了。
房间内安静下来,我感到很累,海竹当然更累,她几乎就昏厥过去了,躺在床上一点气力都没有了。
“哥,你真的要把我弄死了,我骨头都散架了,我不行了,我不能动了,一点气力都木有了。我要睡了,别再折腾我了,我要使劲睡,睡觉觉。”满足之后的海竹很快就开始进入了极度的疲倦中,迷迷糊糊地喃喃地说着,一会儿竟然真的睡着了。
“阿竹,阿竹——”我叫了叫她。
她没有任何反应,呼呼地睡着。
海竹很累可以睡,我很累却不能睡,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做。
我清理战场,然后给海竹盖好被子,接着又叫了海竹几声,她继续呼呼大睡,没有应声。
海竹终于彻底被累垮了,她现在只需要睡眠,可以确信她一时半刻是不会醒的了。
我的第一个目的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