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说,你身体受不住的。为了你的身体好,我忍一忍也没什么的。”
“是吗?忍成这样,也没关系吗?”
苏浅似笑非笑,伸手往下,抓住某物,伸手握住。
陈兰硕的目光蓦然变得深邃起来。
心爱的女人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他要是再忍下去,那就不是男人了。
他抱着苏浅沉了下去,浴桶里的水哗啦一声溢了出去。
低吟声响起。
从水里出去后,他抱着苏浅扑到床榻上,又痴缠了近半个时辰,两个人才相拥着睡去。
早起抬手的丫鬟收拾了近半个时辰的水,落在柳婆子眼里,只得叹息一声。
后来,还是陈兰硕找了御医,厚着脸色询问了,得知适家的房事,对夫妻双方都好,才解了禁。
每隔两三天,他必然要饱餐一回。
转眼到了陈兰玥迎娶袁紫素的日子。
恭亲王府张灯结彩,丫鬟婆子忙得脚不沾地。
肚子越发大的苏浅除了散步,几乎闭门不山,免得忙得昏天暗地下人们冲撞了她。
她端坐在屋子里,耳听着外面锣鼓喧天,热闹非凡,心痒难耐。
恭亲王妃过来,接她一道去看新娘子的时候,她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跟着一道去了。
“你大着肚子本该在屋里休息的,偏巧遇到这样的事情,却不得在人前露一露脸,你且多担待着。呆会儿进了新房,你只需要把该说的话说了,便回去休息吧!”
恭亲王妃穿着水红的衣服,面上却没有多少喜意,扶着苏浅一边慢腾腾地往前走,一边低声说道。
苏浅连声应好,心早就飞到前头看热闹了。
新房门前围了一堆人,恭亲王妃一来,纷纷作鸟兽散去。
苏浅进了屋,穿着新郎吉服陈兰玥和盖着红巾的新娘正双双坐在榻上,听官媒说话。
官媒说了一些吉祥话,陈兰玥便起身挑了新娘子头上的红巾。
脸带红晕,眼带柔光的袁紫素,今天看起来格外漂亮,盈盈地和陈兰玥对视一眼,便娇羞无比地低下头去。
在众人的起哄下,陈兰玥和袁紫素喝了交杯酒。
看热闹时,苏浅的目光不经意地扫到茗烟脸上,只见她咬着嘴唇,脸色难看,娇弱的身体摇摇欲坠的,象是随时都会倒在地上一样。
可她终究没有倒,掩在袖子里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强忍着眼角的泪不掉。
陈兰玥很快就离开了,到外面去招待宾客了,留下袁紫素一个人留在新房里应付女眷。
王淑漫主动上前,嘘寒问暖:“新妇渴不渴?累不累?要是渴了,累了,不必客气,这里都是自家人,没有那么的规矩。”
袁紫素懒得拿正眼瞄她一眼,转过脸,对身后的恭亲王妃笑得客气:“母亲来了!”
出身高贵的名门闺秀都是看不起妾的。
王淑漫虽为侧妃,名字好听,说到底也是妾!
向来高傲的袁紫素哪会把她看在眼里?! 王淑漫的脸瞬间绿了,恭亲王妃表情矜傲地扫了她一眼,眼角划过讥讽之色,面色冷淡地应了,拉过苏浅,扶着她坐了,这才看着袁紫素说:“嫁入王府之后,你便是王家的人了。以后一定要恪守王府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