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
可风姿卓然的卞城王若是知道红衣猜他是内急,十成撞城墙上。
……
话说红衣睡了三天,修神也就在他神邸的祠堂待了三天。
偌大的祠堂,只放着一个灵牌,上面写着琴女二字。
这里的布置就像住的寝宫,精美雅致,缭绕着香火气,像是活人住的地方。
这是琴女生前喜欢的风格,温馨柔美。
就是喜欢这样一个喜欢温馨柔美的女子不停的杀了许多人和神,可想而知改变她的事情多残忍。
她被处死的那天,她也是如郁红衣抓着他那样抓着那些阎王问,为什么早点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如此,怎么叫他不恨十殿?
可为什么那位阎王爷身旁偏偏出现个郁红衣?
他不想看着她做下一个琴女,死在冷冰冰又血淋淋的地狱,可怎么让她离开卞城王?
想了三天,他走出去的第一句话,就是问随从和侍女。
“你们觉得,本神这神邸缺了什么?”
侍女和随从面面相觑,缺什么?好像什么都不缺。
修神眺望远处,勾唇,“缺一个宰相夫人。”
侍女和随从不约而同,“相爷,你想出嫁了?”
修神:“……”
咬牙瞪他们一眼,一个个的,怎么在跟他说话?
侍女先反应过来,“哎呀,不是不是,相爷你要娶夫人吗?是谁家神女呀?”
随从挠后脑勺,接话,“相爷,你结交的可都是男子啊,这忽然就说成亲,你该不会是……。”
“都给我滚下去!”
修神一声震怒,侍女和随从瞠目结舌的看着他,难道猜对了?
他们不走,修神甩袖,自己走了。
……
而冥河老祖这三天,无所事事的闲着。
红衣的真身没被他保护好,楚琰拿走了,没再还给他。
他的神邸还是一片废墟,他这几天就坐在废墟上叹气,看着那些禁|忌之法的书籍。
新的神邸倒是很多,可没心情住,红衣事情给他算得上打击了。
修神来找老祖,看到这一堆废墟已经废墟上看书看的废寝忘食唉声叹气的老祖时,唇角一抽,老祖最近画风犀利。
他走近,拾起一本书籍看了一眼,似乎是修复真身之法。
“老祖,你看这些书籍做什么?是你的冥河出问题了?”
冥河老祖胡子一抖,“冥河能有什么问题?你小子说话没个遮拦,谁还能动老夫不成?你找老夫做什么?”
修神站在一旁,低笑着问老祖,“老祖,你郁红衣是什么关系?你似乎很担心她?”
“何以见得?”说着,老祖又换了一本书看。
“弹劾楚琰时,你旁观,弹劾他徇私让他处死郁红衣时,你脸色就已经很不对劲了,这还不能说明什么?还是你老人家也看上她了?”
“胡说八道!”
怎么一个个的都往那方向猜?上次是白寒笙,这次来个相爷!
“那您就直说,说了本神就不针对郁红衣了,如何?”
对于修神的品行,老祖是信任的,他绝不是那种宵小之辈,否则殿下也不会如此器重他,赐他九位巡官。
“她是生长在冥河里的红色鬼莲,依附老夫而生,她的血就是老夫的血。”
说实话,这答案挺震惊。
那个伤痕累累的女子竟是老祖女儿?
修神撩开玄白的衣袍,坐在老祖一旁的石块上,“老祖,您选女婿的标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