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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定是最爱哭的厉鬼。”楚琰无奈。
“胡说,我是喜丧鬼,别让我伤心,我时时刻刻都能笑。”
说完,还咬他的肩胛一口,楚琰脚下一顿,眼角余光睨她一眼,然后继续走。
过了一会,红衣才想起来问他,“你这是要去地狱做什么?”
“不是要麒麟当你坐骑吗?”
红衣一愣,“你当真的吗?”
“难道还是假的?”
答应她的话,每个字他都记得,怎么可能只是说说。
然后红衣不说话了,抱住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脖颈间,偷偷的笑,她已经能想象到镇魂麒麟那两个大眼珠子气的喷火的样子了。
快到地狱时,红衣忽然出声,“如果镇魂麒麟咬我一口,你就赔我两百万年的修为。”
阎王爷的两百万年,抵得过一百个怨神,想想,她竟然还有点期待被咬上两口。
楚琰:“……”
这可能是个吸血鬼?
……
已经是亥时,夜深时分。
白寒笙还在宿神宫,没走掉,宿鬼仙让他歇息,他连房门都不敢进。
最后,他选择了屋顶,望着暗色的天,长叹,悔不当初。
早知道两百万年前就不该帮她,现在她法力比他高,修为比他高,权势比他高,处处压着他,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等到将近辰时,霍行风来了,站在他身旁,笑的不行。
“白大人艳福不浅,怎么睡在房顶?”
“霍行风,你不是死了吗,你还知道来?”白寒笙翻身起来,准备动手。
霍行风退后几步,笑着摇手,“哎哎哎,先说正事,你问出来什么没?老祖跑去和郁红衣说,阎君故意拖延时间,现在阎君说如果你再问不出什么,他就自己来了,但是你和我就得轮流守阴间了。”
“郁红衣的脑子是木鱼吗?这也信?”
白寒笙有些无语,郁红衣这么笨?
“她倒是没信,可阎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关于郁红衣的事情,他只会听顺利的好消息,任何不顺利没办妥的事情都是坏消息。”
这也就是现在阎君的多余时间全都拿去陪郁红衣了,否则他非得大发雷霆不可。
“郁红衣真是个祸水,叫着我白恩公,害的我苦不堪言。”
白寒笙这么一吐槽,霍行风发现还真是,白寒笙好像最近一直在倒霉,忙的不可开交,还受罚,笑的手发抖。
“阎君亏欠了她,咱们得理解,还是说你什么都没问出来?”
“我倒是想问,一开口就要我娶她,我是理解阎君想补偿郁红衣,可我也做不到牺牲色相。”
噗哧……
霍行风没忍住,笑出声,白寒笙一眼瞪过去,“笑什么?一个小侍女都能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你有什么资格笑话我?”
这句话真是戳心,霍行风立刻没了笑。
“那你打算怎么办?你最好快点办好,镇魂麒麟办事不力,现在已经成了郁红衣的坐骑,阎君还把神印送给了她。”
“什么?那镇魂麒麟现在何处?”
“半个时辰前,回了第六殿,此刻正陪着郁红衣在王城中瞎逛,这还不止,她不知道从哪儿弄回来一个厉婴,厉婴叫她娘亲,她还答应的心安理得,我很怀疑阎君马上要当这个现成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