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清峥若有所思的对白翩翩说到,“翩翩,还不见过梁公子?让人家等你这么久,真是太不知轻重了。”
“见过梁公子,翩翩来迟,让你久等了。”
白翩翩有些慌,纤白十指扣在一起,爹爹的态度像是要把她嫁给这个梁公子似的。
“哦,不不不,是我来的唐突,还请白伯父和白小姐包含才是。”
梁致北起身,嚣张态度一下就不见了,一边笑一边直勾勾的看着白翩翩。
白翩翩不回话,看着爹爹和这个梁公子客套来客套去,她不安抿唇,果然下一刻,白清峥和她说到,“翩翩,梁公子请你明日去南湖泛舟赏花,快答应啊。”
“我……我……。”
她犹豫着,想着怎么拒绝,白清峥立刻笑着说替她答应,“梁贤侄,犬女上不得台面,从小就这懦弱性子,明日……。”
“我不去!”
白翩翩不是懦弱,她是不想惹出太多的事情,让哥哥为难。
梁致北脸色一下子就难看起来了,他算看出来了,这个白翩翩从进来就没正眼看过他,冷冷清清的站在那里,绝世独立,真把她自己当个仙了。
“怎么,白小姐还挺清高,没想到白伯父你生了个圣女出来,罢了,我这就回去跟我爹说,我梁家高攀不起白家。”
“哎,梁贤侄且慢。”
白清峥拦住梁致北,然后转身对着白翩翩吼道,“翩翩,快来向梁公子道歉。”
“爹。”
白寒笙的声音从客厅外传来,一袭白衣,身姿挺拔,秀美迷人的眸子泛笑,白翩翩回头看去,看他犹如看天神般,等他过来时,伸手抓住他的衣袖,躲到了他的身后。
“笙儿回来了。”白清峥总算眼里有了笑。
梁致北甩袖,手背在身后,“白伯父,小侄就先走了,至于这礼,就看在两家世交的份上,送给你了,哼!”
“梁公子。”
白寒笙将他叫住,然后拿着一旁摆放的锦盒丢还给梁致北,扬气三分笑,“我白家不稀罕你这礼,你梁家就不一样了,每一样价值连城的东西都是从百姓身上收刮而来,我白家做的是清清白白的生意,宁造次,不造孽。”
“你……。”梁致北咬牙切齿的瞪着白寒笙,本来眼珠就凸出,这样一瞪就更凸出,像是要炸裂般。
白寒笙眸子眯了眯,俊美如斯的样子里多了几分危险。
“好,你们给我等着。”
“不送。”
哼!梁致北捏紧锦盒,甩袖离开。
梁太守做的那些勾当不少,可让梁致北来提亲,也就是让他带来一支百年人参,在云城出了名的抠门贪财。
“笙儿,你这是做什么?梁家我们还得罪不起。”
白清峥叹气,他们只是商贾,怎敢和官斗?他本来就是想攀这门亲事的。
白寒笙捏紧白翩翩的小手,让她别怕,“爹,您不知道这梁致北是个什么东西吗?您打算把亲生女儿往火坑推?如此,那我只好带着翩翩搬出去了,以后……。”
“哎哎哎,笙儿,爹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唉,也罢,只要我们行得正,站的端,他们也没法把我们怎么样。”
白清峥说到这里,想了一下,“笙儿,三日后就是你娘的忌日了,这样吧,你带着翩翩一起,去庙里找悟空大师为她念一念超度经,一晃,她也走了今年是第十年了。”
白寒笙的娘和白清峥一路走来,吃了不少苦,以至忽然猝死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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