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一眼,没发觉什么不对,低头,“怎么了?”
艳女红唇翕动,“这个地方就是我们的新房吗?两千万年前,这里是用来做什么的?”
“此处本是空地,你说喜欢花儿,我就把此处修建了神邸,养满了花儿作为新房,两千万年前就修好的,不喜欢吗?”
执法说完,艳女眼眶红了,吸气,才惊觉自己这满腹恶欲的可怕,都让她错过了什么呀。
“两千万年前,我来过这里,那两个侍女与我说,这里是给侧夫人准备的。”
当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觉得心里跟有刀子在不停的捅似的,痛的她想佝偻下去缓和。
执法喉结滑动,齿关紧了紧,脸廓牵动,眼神骤冷片刻。
“都过去了,进去看看吧。”
俯身,横抱着她往里面走去,门关上那一刻,门外的侍女们交头接耳。
“夫人说的那两个侍女是谁呀?”
“我好像听说过,她们和竹老……。”
“啊?真的?真不要脸!”
“可不是,挑拨离间,弄的执法差点妻离子散。”
“也就是之前,现在如果她们还在,肯定会死在画影姐姐手里。”
在执法殿,自从画影来后,没有谁敢说艳女半个字不好,谁要说了,谁就是刀下魂。
奈何从前,执法却没想到过这一点,只能说,初次爱的都美好,也都可悲,悲在没有经验保护她。
……
新房里。
执法为她取下凤冠,抱着她躺在床上,艳女肆无忌惮的翻身坐在他腰间,娇颜似火,看着他笑靥如花。
纤白指尖抠着他衣襟领口处,“缉熙……。”
“嗯?”
他才抬眼,眼前就暗了,唇上覆上温软,她竟然主动了……
大手按在她的脑后,回吻……
……
鬼门关,寻欢楼。
前段日子才被送回的竹老还在养伤,他这个老鸨在这里已经没有实权了。
竹娴趁着他被抓走的日子,把寻欢楼变成了她管,被他老人家藏在房间里的两个侍女被她拉出来接客,每次遇到什么难办变态的客人,她就让这两个侍女去伺候。
竹老回来的时候,看到两个侍女被折磨的不成形了,气的不行。
竹娴把脸一仰,“你打啊,打死我啊,打死我你也别想活,执法殿的可从没想过我死呢,我要就这么瞳快的去了,父亲你可能就要被极刑至神形俱灭了。”
竹老被气的打也不是,骂又被气的说不出话了。
要不是这个忤逆女非得喜欢执法,他会为她去绸缪?
“你……。”
“我怎么了?当初如果不是你自己也有心做执法的岳丈,会帮我去惹这位掌着大权的上神?你可比我丧心病狂多了,我是有心无力,既说不过艳女也打不过艳女,挑拨离间和逼死艳女可都是出自你的手,我还从没想过你能对着比自己女儿小了那么多岁的女子说凌|辱这种话,也没想过你能把两个从小养大的侍女给弄自己床上去,父亲,我真是低估了你的下作。”
“够了!”
竹老不想跟她吵,已经走到这一步田地,唯有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