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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幔也客客气气的,“你好,不知道能不能让这位病人稍微叫的小声点儿,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睡觉的时间到了。”
女人面色赧然,“抱歉,我未婚夫他做手术坚持不肯用麻药,估计要痛几个小时,实在是抱歉,要不我安排为你转院?一切费用我都会承担。”
没用麻药?
豪杰呀!
阿幔眉心一抽,回想自己,抓着医生多打麻药,导致十多个时辰都半身不遂的感觉……
“那个……好吧,不好意思打扰了。”
没再说下去,转身跳着离开了,进门的时候,听到隔壁的关门声,同时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和东西砸地的声音。
阿幔的脸色一沉,没让小悠扶,就这么跳过去了,一把推开门……
看到的是被花瓶砸的躺在地上的女人,以及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将女人恨恨瞪着的公子哥,很明显,这个女人是他砸的。
阿幔对于打伴侣这种事情,有着骨子里带来的恐惧和憎恨,大致源于曾经被赤神打伤关押至死吧。
“你一个大男人,叫的像个太监,打女人的时候居然这么男人?真是看不出来!”
公子哥咬牙,“你是什么东西?跑来这里教训我?滚出去!”
话才说完,小悠就上前,一个动手,这位公子哥就被踩在了地上,“你干什么?!贱人,你敢对我动手,老子让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啊……。”
随着他的话,小悠脚上的力度就越大,最后他只能惨叫。
阿幔崇拜的看小悠,“哇,小悠你好厉害,居然还自带保镖技能。”
小悠看着她,神色深了下去,心里空了一片,或许永远都没机会正大光明保护她,对她好的机会了。
阿幔看向被打的女人,“你还好吗?”
女人的额头被砸破了,手背也是淤青一片,爬起来,跟阿幔点点头,“我没事,你放了他吧,我习惯了。”
“习惯?!这种事情你都能习惯?不是我说你啊,你看起来条件不错,为什么要将就啊?”
人的一生,就着几十年,不长的,都将就过了,多可惜?多、可怕?
“她就是个坐台小姐,还真以为配得上我?”
被踩在地上的男人,咬牙切齿的说他的未婚妻是个坐台小姐,阿幔不解,“坐台小姐也是你自己选的,你既然选了,为什么不对她好?”
而且,据她所知,坐台大多也就是陪酒,又不是陪睡插足,听起来的确不怎么干净正当,那……嫌弃就别选啊。
“贱人,用怀孕要挟我,要不是老子家里一脉单传……啊……。”
小悠把他脸踩住了,那个女人哆哆嗦嗦的擦眼泪,然后跟阿幔求到,“小姐,你放开他吧,我真的没事。”
意思是,别多管闲事了,阿幔会意,勾唇。
“好吧,这种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觉得你条件是真好,别埋汰了自己。”
……
阿幔和小悠出去后,她用千落教自己的掐算术法掐算了一下屋子里的这一对,艾玛,真是冤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