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活的有志气一点,还要从彻底不理赢烬开始呢。
“这位向我讨情债的小姐,你不自我介绍一下吗?”
讨情债?阿幔看他,失笑,他是在说她从他公司门口哭到他家门口的巧合吧,“自我介绍不应该是从你自己开始吗?”
男人敛眸,伸手握住她的手,“你好,我叫陆景行。”
阿幔抽回被动的握手,“我叫阮幔,窗幔的幔。”
“哦,阮窗幔。”
“喂!”
“嗤……。”陆景行笑着睨她,眼波带电,没辜负他一双桃花眼,“不说说你为什么哭吗?”
他还记得,他在车窗里看着她哭的眼神,她很无助,像个被压垮的破败娃娃,好像谁都不能帮她了的难过。
阿幔低头,咽了咽,“你又不是蝙蝠侠,更不是神灯,我说了有什么用?”
“说不定我就能帮你呢?”
陆景行活了二十七年,都在优渥条件里过完每一天。
他生来家庭就顶好,爷爷是国副级,父亲位至中将,没有母亲,独生子,高智商,几年前自己创业,虽然谈不上顺风顺水,但也因此建立了自己复杂的人际关系网。
于他内心来说,要帮一个人,还不跟喝水似的随便?
阿幔却是冷冷的笑,呵一声,眼里的苦涩涌动,掩都掩不住,“是吗?如果我说我眼瞎遇到了一个很差劲的男人,他就像个怪物没有感情,我一头热的扎进去以为可以有回应,最后的下场是一无所有,你觉得你能怎么办帮我?”
陆景行看她,不是很理解她说的一无所有,“你都失去了什么?”
“父母长眠,事业没了,身无分文,孩子化作血水,面目全非,一无所有,你能帮我让我回到父母健在时吗?还是能把孩子还给我?”
阿幔的眼里苦涩散去,空洞一阵,她现在抓着陆景行就像抓着个树洞,毫无顾忌的倾诉,抱着膝盖,偏头枕着,身子单薄柔弱,无助的像要消失。
谁也帮不了她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个散架的傀儡,失去了所有作用。
陆景行一时哑口无言,她说了一件恰好他办不到的事情,起死回生?再多的钱和再大的权都挽回不了。
听到身旁的安静,阿幔笑了,虽然看着另一边但也能猜到他错愕的表情。
“你帮不了我不是?姐姐告诉你一件事,除非她爱你,否则你永远不要一厢情愿的为谁付出,否则你想后悔都来不及。”
“姐姐?”
陆景行低叹,顶天二十岁的姑娘,还姐姐?
“你这么小,就把自己的人生弄成这样,我倒好奇你说的那个男人长什么样了,他是谁?有家庭了?”
“没有家庭,我不会做破坏婚姻的事情,但是我知道他有很多女人,然后我以为我可以是他的终结者,结果闹的不止是笑话,还有很多条命,我现在只要一想到之前的那张脸,就会做噩梦。”
阿幔摸着自己的脸,闭上了眼……
“他除了感情,其他条件优秀吗?”
陆景行有些惊讶,以他自己的条件吧,也的确有很多女人前赴后继,但是那些女人即便再迷恋他,再贪图他的人或财,那也不会像这个女人这么……盲目吧?
看她的样子,不像没长脑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