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表现出什么来啊,就算佟鼎袭击王云,王云也没有理由不告诉自己啊。那这王云是遇到什么事儿受到了枪伤呢?他三天前在哪儿呢?”
孟天禄看着这个王大夫,也想张口再问。
这个时候,孟天禄的电话响了,打断了孟天禄张口的意图,孟天禄拿出手机,接了电话,电话是玉王张宪宗的。
孟天禄看到张宪宗的电话,心里也是一喜,张宪宗估计终于是把戒面加工成了,孟天禄猜想道。
孟天禄一接电话,果然,“天禄啊,你要的戒面我雕琢好了,总共五枚,你过来拿一下吧。”
“好吧。”孟天禄心中一喜“那辛苦张叔了。”
“好。”张宪宗挂了电话。
孟天禄放下电话,看了手机一眼,这张宪宗挂电话倒是挺利索的。
孟对着全哥道:“全哥,我们去一趟g市吧,去g市南湾村,张宪宗把东西做好了。”
全哥一看孟天禄,惊讶的道:“现在就去。”
“嗯,现在就去吧。顺便一取就回来了。”孟天禄点点头。
“我说大哥,你这刚受了枪伤,你不休息一下吗?就去g市。”
孟天禄一笑,摇摇头,“屁大点事儿,走!”
“好吧。”全哥点点头,撇着嘴冲孟天禄伸出来了一个大拇指。
于是乎,全哥和孟天禄出了诊所,直接开了车就朝g市去。
到g市时四个小时左右的车程,找到了南湾村,全哥和孟天禄把车停在了张宪宗的二层小楼的家的门口。
全哥和孟天禄走了进去张宪宗家的大门。院子里打扫的很干净,院子中还有一个小花园,现在已经进入夏季,花儿们都开的争奇斗艳。
孟天禄在院子中喊道,“张叔!”
在孟天禄喊了两声之后,两人身侧偏后方的楼道处有响动,过了几秒钟,两人听见楼道上面二楼的门打开了,一个人影从楼道上走了下来。
张宪宗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没洗过脸的样子,眼底还有些黑眼圈,孟天禄知道张宪宗应该也是为了这戒面付出了不少的精力。
张宪宗从楼道口下来,孟天禄赶忙迎了上去,“张叔。”他对玉王一直都很尊敬。
张宪宗点点头,“跟我来。”
接着,张宪宗就朝正对着门的那排上房走去,就是孟天禄上次来张宪宗家,进的那排房子。
进到了张宪宗的雕刻房中,张宪宗径直走到窗前的大桌子前。拉开了桌前的抽屉。
张宪宗伸手从里面取出来一个木盒子,棕色的,巴掌大小。
孟天禄上前两步凑了上去,张宪宗伸手打开了盒子,从里面有着一块红棉布很整齐的竖着折在里面,折了很多层,就是M型的那种折叠,不过要紧凑很多,都是一面紧挨着一面的,在这些个折叠的夹缝中,每一层的棉布夹缝中都塞着一枚碧绿的玉戒指,总共有五枚戒指。棉布将玉戒指保护的很好,以保证不会受到任何的摩擦。
孟天禄看见了红棉布之中的五枚戒指,张宪宗看着孟道,似乎是颇有感触。“本来这一块玉是只能打磨出来四枚戒面的,后来我想了一宿,将第五枚戒面的设计改了一下,这样,改过之后的第五枚戒面,就消耗不了那么多的材料了,而且也极其的美观,这样,也算是吧这块帝王玉物尽其用了,也算是没有暴殄天物。”
张宪宗从盒子中取出第一枚戒指,“这一枚戒指,我纹的是一枝梅花,梅是蔷薇科的植物,向来被人们象征为苦尽甘来的爱情,“梅”的通假字是“媒”,有媒妁之意,而且,你也告诉我了,对你重要的女人之中有一个叫做姓名中有个梅字。因此,这枚戒指是这么设计,是再适合不过了。”张宪宗笑了,笑眯眯的看向孟天禄。
孟也是笑着点点头。张宪宗在如此小的戒指面上却能雕出如此栩栩如生的梅来,真不愧号称是为玉王啊。
张宪宗将第一枚戒指放回到盒子之中,拿出来了第二枚。
张宪宗拇指和食指间捏着这枚玉戒,“这第二枚戒指,我也是用刻的,这枚戒指,花费我的精力最多。我纹的是凤求凰。”
“《凤求凰》原本是汉代的古琴曲,讲的是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爱情故事。流传于民间,脍炙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