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给我穿!”
控诉的语气让梁宥西楞了一楞,随即笑起来。
原来这丫头脸红是因为洗澡没给她穿衣服的事。
“因为我觉得……什么都不穿抱在怀里感觉更好。”
关夕忍不住脸更红了,见他眉眼都染着促狭的笑意,就有些不服气地踮起脚尖去蒙他的眼,嘴里嚷嚷着‘讨厌’‘坏人’什么的,露出孩子般撒娇的神情,可爱又迷人。
梁宥西扬着嘴角轻易捉住她的手腕,见她又气呼呼张嘴想咬他,笑一下低头把唇凑上去,堵住她的不满。
关夕在他吻住自己时下意识闭上眼,纤长的睫毛翎羽般扑闪着,霎是好看。
两人的唇舌纠缠着缠绵了会,梁宥西都快控制不住体内奔腾的情/欲想将更进一步动作了,耳边忽地扬起一阵怪音。
他扬眉,睨着按住小腹忍笑的小女人,无奈的在她唇上惩罚般咬了一口,随即放开她。
“去刷牙吃饭,我已经弄好了。”
关夕点头,在某人欲求不满的目光中走向浴室。
梁宥西长吁口气将那股欲念压下,推开阳台的玻璃窗让空气流通,眼角余光却一闪,困惑地看向对面的公寓。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刚才似乎看到对面有个人在往这边看。
只是他看过去时对面公寓的阳台却什么都没有。
难道真是错觉?
“你在看什么?”
关夕洗漱出来,见他站在阳台上,好奇问。
梁宥西回头,“没什么,走吧,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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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夕是真的饿了,一端起饭碗便猛吃,连梁宥西和她说话都顾不上回答。
“别吃太急。”梁宥西递去一杯温开水。
关夕喝一口,想起他刚才问她晚上要不要和梁劭北一起吃饭的事,于是说:“菊花哥哥不是说要介绍他女朋友给我们认识?那怎么好拒绝?”
“你如果想在家继续睡觉,可以推到明天。”
“……”这是在变相骂她是猪么?
“下午想去哪玩?”梁宥西边问边给她夹菜。
关夕想了想说,“现在都快三点了,晚上又要和菊花哥哥一起吃饭,想去玩的话时间怕不够吧?”
“那下午就别出去了,明天我再带你出去逛。”
关夕点头。
吃完饭梁宥西习惯性收拾碗筷去刷洗,关夕抢着要做,最后两人分工合作一个洗一个冲。
关夕还是孩子心性,看到水槽里丰富的泡沫,玩兴一来便忍不住伸手掬了一捧往空中吹气泡。
梁宥西纵容地随她玩,任她把偌大的厨房弄得满地是泡沫,等她玩尽心了才哄着她出去,自己动手清理。
关夕回房把两人昨晚换的脏衣服洗了晾好,因为下午不出门,所以梁宥西下了几部国外大片,和关夕两人窝在书房的抽屉式沙发里看片子。
关夕以前因为身体原因连电视都不能看,所以病好后对这些东西很着迷,最后在温哥华呆的那一个多月里,她每天不是缠着梁宥西带她去玩就是窝在酒店看电视电影。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l/1/1663/inde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