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少还要再等四年。
四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可以发生许多让人无法预料的时期。
而她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在这四年里不和除她之外的任何女人交往,只等着他长大呢?
“秦。”
她忽然开口唤他。
秦戈身形微顿,却没回头。
时令颜慢慢将身子倚在墙壁上,问他:“你有没有爱着的人?”
秦戈一点也不意外她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隔了一会才说:“有。”
精致的俏颜黯了黯,“她也爱你吗?”
“……不爱。”
时令颜一楞,“那你不是和我一样?”
秦戈清理干净厨房洗了手擦干转身走来,目光淡淡掠过她:“怎么和你一样?”
“唉,为情所困啦,我爱你你却爱着她,你爱她她却爱着他。”她一副忧伤的口吻。
秦戈冷嗤,走回书房。
时令颜跟在他身后,在要跟着进入时被秦戈拦在门外:“你现在该回房泡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明天才有力气回家。”
“……”
书房的门当着她的面被关上,如同他那扇紧闭的心门,不是她耍赖或者掉几滴眼泪就能为她打开的。
好吧,听话的孩子有糖吃。
她乖乖回房。
按照他的吩咐泡了热水澡,然后爬上床睡觉。
可不怎么的,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他在意式西饼屋找到她时她第一眼看到他的那一幕。
现在还对那一刹那的惊喜记忆犹新。
她想她不会看错,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会心疼人的好男人。
胡思乱想了一通,不知不觉竟然也睡着了。
而且还做起了恶梦,梦里有一群看不清面目五官的人各个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利刃朝她砍来,她左闪右避,眼看着每一次都要被砍中,却总是能侥幸闪过,而下一次又置于长刀利刃下。
这样反反复复没完没了的来来去去,浑浑噩噩中她感觉全身火烧一样的难受,喉咙也似要冒火,渴得厉害。
而耳边传来一个略有些焦虑的男声。
“别睡了,你做恶梦了。”
有只大手在她额头碰了碰,她下意识捉住拉向自己胸口,因为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随时要跳出来。
所以她要抓住那只手替她按住。
秦戈满脑黑线。
这丫头大半夜的发梦癫鬼喊鬼叫,而他一向浅眠,想假装没听见都很难。
忍无可忍起床过来,推开门就看她在地上滚来滚去,身上仅着卡通的吊带睡裙,裙摆上扬,露出粉色的小内内,让他立即就有种想退出去的冲动。
可她鬼喊鬼叫得实在太吓人,他怕吵醒左邻右舍被群起投诉,不得已拉她起来扔到床上。
结果这丫头照样沉浸在梦境中醒不过来。
而这会居然还抓着他的手按在她胸口,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怪梦。
“时令颜!”他抽回手去拍她的脸。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l/1/1663/inde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