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在想你是如何赢得比试的吧!”
“哦,原来你在下面看我的比试啊?”说着,凌子桓嘴角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
“废话!不过我可不是专门来看你的,我今日也有比试,在‘风’擂台,比试完了,见这边蛮热闹,便过来瞧瞧,咳咳!”
说罢,钟雨生还故作地咳嗽几声,扇动着手中白色折扇,惹得凌子桓扑哧一笑。
也不知怎的,得知钟雨生观看了他的这场比试,此时的心情有一种说不清的愉悦,就连拿到“龙渊”时都没这么高兴过。
凌子桓想到了什么,忙忙问道:“你的意思是你知道我是如何赢得比试的?”
钟雨生微笑地说:“那是当然。别人看不出那是他们修为低,我可不同!哼,话说刚刚我可是在‘风’擂台把那家伙打得哭爹喊娘,哈哈哈!”
听到钟雨生又在自诩,心里一阵无奈。
不过,他这么说,凌子桓自然是信的,毕竟初次见面,这小子就展现了惊人的分析能力,其修为肯定不低。
“喂,那你赶紧说说看,我正因此事迷惑不解呢。”
钟雨生脸上闪过一丝得意,还装作一副肃然之态,其实心里乐得不行,“好啊,不过……我有个条件。”
凌子桓迟疑了一下,仍问道:“什么条件?”
钟雨生右手搭在凌子桓的肩上,一脸坏笑地说:“嗯?把你的‘龙渊’借我玩玩,等我玩腻了,再还给你,如何?”
听后,凌子桓呆了一下,想不到他连这个都知道,不禁对他的身份平添几分好奇。
凌子桓看着钟雨生,见他一双澄澈的眸子中,满是戏谑,于是淡淡地说:“好啊,看在你曾经救过我,我可以借给你!”
其实,凌子桓说出这话,一方面是出于自己对钟雨生的好感,对他无丝毫戒备,也算是新交的朋友,借他玩玩未尝不可。另一方面,稍稍有试探之意。
话音刚落,钟雨生低哼一声,白了凌子桓一眼,“傻小子,我逗你玩呢!‘龙渊’乃上古神兵,既然它能在你的手中驱用,那么在旁人手中就如同废铁一般,除非……”
说着,钟雨生突然停了下来。
“除非什么?”
钟雨生一脸肃然,说:“哼,除非用残忍手段,抽取剑魂,重铸剑中灵气。这类神兵与刚刚跟你比试的‘雪霁’不同,不能将其用剑诀匿于手心,得时刻背负着,所以你最好小心保管。”
说到后面,钟雨生的声音压得很低。
凌子桓刚才微有试探之意,是看钟雨生是否知道自己是灵族人。
或者钟雨生只认得“龙渊”,并不知晓其来历,又或许知而不言。
凌子桓微微甩了甩头,提醒自己不必去想,陌路相逢,着实难得,管它什么出身背景!
钟雨生突然想到了什么,笑着说:“没发现啊,你小子还隐藏实力啊。前几日你被那青衣男子刁难之时,宁可动用佛派内力,也不拿出龙渊剑。”
“哎,早知你有如此神兵,大可不必救你。”说着,他又朝凌子桓白了一眼。
钟雨生自然不知晓这“龙渊”是如何得手。关系到玄清宗禁地以及上古神兵的安危,凌子桓当然不敢跟别人说起。
于是,凌子桓避开这个话题,“喂,你还是赶紧告诉我这场比试的过程吧。”
钟雨生又一副得意之色,扇动着折扇,青丝微动。
他点了点头,开始娓娓道来:“其实,在你被‘冰魄残霜’冻住之时,司徒鸿羽却纹丝不动,就手中‘雪霁’被内力驱动,可见此术需要持续施法。”
凌子桓愣了一下,讷讷地说:“持续施法?”
“嗯?任何招数都有破绽,又或者他本人对这一招的修炼还不到家,敢如此自信。”钟雨生顿了一下,微微蹙眉道,“不过,在那时,我可真是为你捏一把汗,恨不得冲上去,劈开寒冰。我也是挺佩服你的,被困许久,竟然没事。”
凌子桓想了一会儿,挠了挠脑袋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恍惚记得,在我的周围有七彩冰墙,寒气萦绕。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空似有青龙盘居,还有飞来飞去的金字,看不懂。”
钟雨生玩弄着折扇,肃然说:“嗯?难道是‘龙渊’的剑魂在护着你,才会让你看到这等景象?
“呃,我猜想,这柄上古神兵的秘密就隐隐藏在你所看到的景象之中,只得你自己去领悟喽!”
凌子桓顿了顿,问道:“我想知道,为何我能破冰而出?而司徒鸿羽竟遭受大创,这也是‘龙渊’所致吗?”
“若不是那个裁判,我也会这么认为的。”钟雨生微微蹙眉,继续卖着关子。
凌子桓一脸迷惑,呆呆地说:“那个裁判怎么了?”
“嗯?你被困片刻后,他准备宣布比试结果之时,仿佛被人施展了一种秘术,使他跟哑巴一般,说不出话来。哈哈哈,想起他刚刚那着急又惊愕的样儿,我就想笑,哈哈……”
钟雨生说着说着,就大笑起来,而凌子桓一阵汗颜,不知笑点何在,冷哼几声,根本笑不出来。
凌子桓皱了皱眉,稍不耐烦地说:“行了,别卖关子了!你还是赶紧说吧,我待会儿还得回去,跟大师兄禀告结果呢。”
钟雨生定了定情绪,扇动着手中折扇,准备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