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秋池站在原地,手中捧着毛巾一动不动,他已经被巨大的幸福感给冲击得呆住了:“走运了!这回真的走了大运啦!哈哈哈!走了狗屎运了!”
在贵阳见识过许多土司人家的李秋池,大脑就像一台50核的cpu,以每秒千万亿次的运算速度,迅速幻想出了一副副令他心醉神迷的美丽画面:那阔绰恢宏的土司宫,那牲口一般任劳任怨的奴隶,那如花似玉、百媚千娇的无数美女、那把世袭罔替的金交椅……
叶小天成了贵州最了不起的大土司,号称叶天王!而他,李大状。则一跃成为叶土司的大阿牧,他有自己的领地、田庄、子民和奴仆……
一千年过去了,沧海桑田,变化多端,大明王朝早已不复存在,天下早已不知换了多少王朝,换了多少皇帝,而李氏家族则像今日的安宋田杨四大家一样,成了贵州数一数二的豪门世家。
祭祖的时候到了,他的子孙从四面八方赶来祭拜祖先。年长的太公们跪在最前面,年幼的孙子、重孙、玄孙们则跪在最后面,六世同堂,感念他们的老祖宗为他们留下一份千秋万世都花不光的宝贵财产……
李家已经传了几十代,灵位和画像仿佛一座宝塔般耸立着,在那“宝塔”的最顶端,耸立的就是他----李氏家族祖先!他左手抚着牛头,右手按着羊头,从猪头中间慈祥地看下去。看他的子孙一一叩拜……
“呵呵……”
李秋池幸福地傻笑了两声,眼珠微微晃动,忽然发现面前真的出现了两张皱巴巴的面孔,莫非这就是他的后代?怎么才两个。这也太少了点儿,子孙后代们都在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连生孩子这么重要的大事都不上心,难道都像安家大公子一样。染上了好娈童的臭毛病?
李秋池不满地皱了皱眉头,刚想端起老祖宗的架势训斥两句,忽然发觉那两张面孔有些面熟。仔细一看,顿时吓了一跳,马上从幻梦中清醒过来,出现在他面前的赫然就是引勾佬和格哚佬。
引勾佬好奇地看着他,格哚佬收回刚在他面前晃过的手掌,问道:“李先生,尊者现在可以接见我们吗?”
“啊?哦!哦哦……”李秋池吞了一口口水,忙不迭地应道:“两位请进,快快请进,我家东翁已等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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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家寨里,掌印夫人怀中揽着年方八岁的土司儿子,满面忧虑地对文傲道:“文先生,我丈夫死得早,这孩子如今还不到九岁,如何能担负得起土司的责任,如果宗房大小姐不肯扶持的话,我们娘儿俩……”
掌印夫人一阵哽咽,搂着儿子流下泪来,那孩子见母亲流泪,忙伸出小手为她抚去眼泪,泣声道:“娘亲,你不要哭。”说着却是“哇”地一声,自己也哭了起来。
文傲忙安慰道:“掌印夫人、土司大人,你们不必担心,宗房大小姐若非牵挂你们,又怎会派于海龙前来助战,今番又特意要我走这一趟呢。对提溪这边,宗房大小姐一直关心的很呢。”
掌印夫人擦擦眼泪,道:“有宗房大小姐垂怜,我们娘儿俩就有依靠了。现如今,我们于家寨和凉月谷战事方息,又有生苗出山,听说那些生苗好生霸道,就连提溪司长官都被他们捉上山去了呢。
如今我于家寨人心惶惶,不知道哪天那些蛮子就会杀上门来,近在咫尺处只有一个凉月谷,可双方偏偏又结有仇怨,不可能结为盟友,我们娘儿俩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文傲道:“从现在的情况看,山中生苗并没有全部出山的打算,呵呵,如果他们真的要大举出山,从四面八方冲将出来,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到那时整个贵州大小百余位土司,会齐心协力对付他们,就不是你们一家之事了,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如今只有生苗的一个部落出山,而且他们先和张家结了仇,这对咱们于家来说就是一件大好事。其实这些年来,对咱们于家威胁最大的,就是张家。凉月谷虽偶有纷争,怎比得了提溪司张家不断巧立名目,蚕食我于家领地,吞并我于家子民?如今有山民牵制张家,是咱们于家的一个好机会。”
掌印夫人道:“文先生的意思是?”
文傲道:“联手格哚佬,共抗提溪司!”
文傲压低声间,对她详细解说一番,道:“付出些许代价,是值得的。不知掌印夫人意下如何?”
掌印夫人思忖片刻,轻轻颔首道:“我是个没见识的妇人,能有甚么主意。既然宗房大小姐这么说,她总不会亏待了自家人的,那就依宗房大小姐的主意办吧。”
文傲欣然道:“有你这句话,我就可以放心施为了。正所谓:将欲取之,必先与之!你放心,咱们这是驱狼斗虎,所失必有所得的!”
:今天要一更了,先把本周的休息日挪前吧,如果之后还是腾不出时间,恐怕本周要少更了。明天要去文学院有活动,后天去外地谈事情,三天后返回,接着据说一只老猫要来,好意思视而不见?so,本周多事,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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