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传来。
“老夫要见长安侯,为何总要推三阻四的?”
“郡公稍安勿躁,下官已经说了,长安侯这几日忙于要事,等忙完了自会跟郡公见面的!”
“老夫已经在此等了几日了,司马总说长安侯有要事要办,总得有个时日吧!”
“这个还请郡公赎罪,马某的确还很不知道,侯爷几时有空!”
“什么意思?”
“本侯这几日事物繁忙!”正当前堂里,冯盎将马周问的张口结舌时,赵谌从外面走了进来,脸色有些不愉的望着冯盎问道:“却不知,郡公找本侯何事?”
一听赵谌的声音,刚刚还有点穷于应付的马周,禁不住暗自松了一口气。
而在旁边的冯盎,脸上的表情却是微微一怔,而后,望着赵谌开口道:“长安侯总算舍得出来了!”
“这几日老祖过世,岛上一堆事物要处理!”赵谌微微皱着眉,说着话时,坐到上首的一张椅子上,语气不冷不热的问道:“郡公这么着急寻找本侯,到底所为何事?”
赵谌进来时,冯盎跟马周两人,都是站在前堂里,而方才赵谌坐下时,竟是对冯盎客气都未曾客气一下。
脸上虽为直接挂上冷脸,可此刻的态度,却是已经说明了一切!
“老夫此来,一开始想要解释高州防线的事情,只怕此事会让陛下跟长安侯误会!”冯盎似乎也已经看出赵谌的态度,对着赵谌轻笑一声撇嘴道:“只不过,这几日老夫似乎听闻,长安侯想要将高州码头,搬到广州去,此事可否是真?”
“高州码头搬到广州?”听到冯盎这话,赵谌似乎显得异常惊讶,微微皱着眉,抬起头来望着冯盎道:“此事听着不觉得有点荒唐吗?高州码头,就在郡公那里,本侯似乎还没权力动郡公的东西吧?”
“再者!”赵谌话音落下,不等冯盎开口,便又接着说道:“至于郡公方才说起,高州防线问题,怕本侯产生误会,这就更加让人莫名其妙了!”
赵谌坐在椅子上,微微皱着眉,轻笑了一声,望着冯盎继续说道:“胜败本就兵家常事,郡公为何会认为,本侯产生误会呢?”
妈蛋,你不是想要装糊涂吗?那就干脆,大家一起装算了,还就不信治不了冯盎了!
“不搬?”听到赵谌的话,冯盎自动忽略了赵谌的下半句话,而是眉头微微一皱,表情略显惊讶的望着赵谌问道:“这么说来,老夫听到的消息是误传的?”
不光是冯盎,便是一旁的马周,在听到赵谌这话后,脸上的表情,也是禁不住一愣。
搬迁高州码头,将广州码头兴建起来,这话可是赵谌这话前些天,才跟他说过的,可现在,赵谌竟然说是不搬了,这让他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自然是误传!”赵谌闻言,冲着冯盎轻笑一声,而后,在冯盎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望着冯盎忽然说道:“不过,本侯倒是说过,要在广州兴建一座码头的话,估计,有人就以为本侯要废弃高州码头了呢!”
说完这话,赵谌忽然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大笑话似的,望着脸色一点点变青的冯盎,张嘴发出一声大笑声。
“长安侯这是什么意思?”冯盎的脸色,已经完全变得铁青,微微虚眯起双眸,目光冷冷的望着赵谌说道:“那意思就是,今后南抚州的商道,要改成广州了吗?”
“嗯,本侯来得时候,就是从广州府过来!”赵谌看到冯盎脸色铁青,忽然觉得十分爽的说道:“比起高州来,广州的条件,更是要好得多,所以,本侯就决定,将广州府码头兴建起来,郡公认为如何?”
“不如何!”冯盎的脸色已经铁青,听到赵谌的话后,目光冷冷望着赵谌说道:“高州码头才刚刚有了起色,若是长安侯如此轻率而为,势必会导致高州彻底没落!”
那关我屁事!
听到冯盎这话,赵谌在心里忍不住狠狠说了一句,不过,表面上却还是一本正经的说道:“郡公此言差矣,本侯在广州兴建码头,可没说要断绝了高州的商贸,高州又会如何没落呢?”
“就只怕,到时不是这样了!”冯盎听到赵谌的话,暗中狠狠咬了咬牙,目光紧盯着赵谌说道:“广州码头不能兴建,不管怎样,广州码头一旦兴建起来,那就是对高州直接的打击!”
“呵呵!”赵谌听到冯盎这话,禁不住冷笑了一声,目光突然盯着冯盎说道:“广州码头建与不建,似乎还不是郡公能说了算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