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抬起头,望着赵谌问道:“只不过,栀子这里还有一件事不明,想请赵侯解惑一下!”
“说!”听到栀子这话,赵谌的心里,顿时冷笑一声,因为他知道,今日的好戏这才刚刚开始而已,因而,表面上冲着栀子轻笑一声,语气淡淡的开口道。
“多谢!”听到赵谌的话,栀子的嘴角也是微微上扬一下,冲着赵谌微微一躬身,这才开口问道:“数月之前,栀子的恩师随同使节团,一起前来长安,然而,不幸的是,才来长安不过月余,就不不幸死在了大唐的牢狱中!”
说到这里时,栀子的表情中,出现了一丝丝的悲伤之意,而后,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从大殿中人的脸上扫过,这才又说道:“栀子听闻,当时恩师他老人家,不过是到学宫门前,跟学宫的几位教习对弈了几局,最后就被赵侯无故关入了大牢,是也不是?
关于惠日当日,在学宫门前摆棋局的事情,当时在长安闹的沸沸扬扬的,不过,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差不多都已经淡出了人们视线。
然而,没想到的是,此时,在此大朝会,当着许多番邦使节们的面,竟然又被翻了出来,而且,翻出来的人,也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惠日的弟子。
因而,一等栀子的话音落下,刚刚还喧哗不止的大殿内,顷刻间,便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有意无意的望着赵谌,等待着赵谌该怎么回答。
“什么叫对弈了几局,就被无故关入大牢了?”赵谌等着栀子话音落下,等了片刻,也没见那位胡夏站出来,就只好望着栀子开口道:“在大唐,有句话叫以礼相待,不知这位栀子使节听过没有!”
“自然!”听到赵谌询问,栀子也不知赵谌想说什么,微微沉默了一下,还是冲着赵谌点了点头,说道。
“很好,只是很可惜,你那位恩师,似乎不太明白!”看到栀子点头,赵谌顿时轻笑一声,当着大殿所有人的面,毫不客气的说道:“你那位恩师,仗着自己浸淫棋术几十载,便不请自来,私自跑到学宫门前摆下棋局,是想干什么?哼,当真是其心可诛!”
赵谌这话一出,大殿之中,所有人的脸色,都是禁不住一缓,刚刚还一脸担忧的望着赵谌,此时,却都统统转向了栀子。
而反观栀子,脸色却是白了一白,似乎想说什么的,然而,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却已经听的大殿门口方向,忽然传来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那又如何,难道大唐律中,还有这一条律令吗??”
此时,大殿之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全在赵谌跟栀子身上,因而,当这名男子的话音落下时,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齐刷刷的转向了大殿门口的方向。
而随着,所有人的目光望去时,便见的大殿门口的位置,此时,一名约莫二十多的绿袍青年,忽然自人群中站起,大步来到了大殿正中。
“微臣乃御史胡夏,见过陛下!”名叫胡夏的御史,来到大殿正中后,目光先是撇了一眼赵谌,而后,这才向着上面的李二,微微躬身一揖,朗声开口道。
胡夏的突然出现,大概让所有人都预料不及,这其中,大概由以魏征跟孔颖达最为惊讶了,就见的两人的神情,先是微微一惊,而后,望着犹自站在那里,向李二躬身的胡夏,俱都无声的叹了口气。
“陛下,微臣身为御史,当有监察百官的职责!”胡夏向着李二躬身一礼,却并没听到李二半点的动静,心里微微惊讶了一下,不过,却还是躬身站在那里,继续开口道:“微臣素来也对长安侯的为人,很是敬仰,然,长安侯在这件事上,微臣认为实在不妥!”
“哦!”听到胡夏的话,原本坐直身子的李二,忽然向后微微靠了一下,目光望着下面的胡夏,语气淡淡的问道:“你且说来有何不妥的,也让朕听听!”
“喏!”李二此时的语气,即便傻子,都已经听出不妥了,然而,胡夏却似乎根本没听到一样,闻言后,冲着李二唱喏一声,开口说道:“外邦使节来我大唐,不过是仰慕学宫,就去学宫门前以棋会友,却无故被长安侯关入大牢,最后,含愤而死,此事,陛下若不放任不管,微臣只怕会有损我大唐威仪!”
“敢问这位胡御史!”胡夏的话音落下,上面的李二还没开口,一旁的赵谌,却忽然望着胡夏,开口问道:“你家恩师怎么称呼,又是住在何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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